就能瞧出那眼底下深深的喜爱与炽热目光。

眼前突然似乎有几个卫教授在交叠浮现，面对病患毫不留情、温柔而不用坚决拒绝每一位道谢人、阳台下对她第一次露出脆弱与微笑，一时分不清到底那个才是你。

第一眼见面，许南栀就知道那个温柔有礼的男子不是表面显露出的单纯。

卫郗本打算再做一组实验，才发现从许女士血液里剥离开的黑雾没有了，一回望就见许女士清亮黑眸眼里闪过的一丝复杂。

“许女士，”恍惚间，许南栀听见一道低沉温柔的嗓音响起，她猛然回神，那位浑身披散着白星石粉点莹光，踏光而来的栗发男子，低柔且认真道，“可否陪着我一起完成这次实验呢！”

一旁的诸葛武顿时瞪大眼睛，满是错愕。这这这……老卫把头靠那么近、还用那么温柔到极致的声音说出那句疑是“告白”的话。

不，不会是看上许女士？

诸葛武被自己炸然闪现的念头吓得头皮有些发麻，这这……

视线在两人互望间来回飘忽，良久，见两人还没回神，不由厚着脸皮开口打断。

“老卫，还缺什么？”

许南栀眸光闪了闪，再望却发现卫教授依然认真等着她的回答，将之前浮现的疑惑暂且压下，轻声道。

“嗯。”

得到回复，卫郗满意了，嘴角微微勾起，眉眼处笑意更深了几分，笑着回诸葛武。

“还缺你和许女士呢！”

诸葛武有时觉得老卫这厚颜无耻的模样很可恨，这不没好气的回道。

“我看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