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梦,他感觉耳朵有些发热,连忙移开视线,然后开口说道,“英台,你脱衣服我看看吧,我不放心。”

祝英台有些犹豫,毕竟男女有别,她说道,“我没事,不用上药。”

听到她这样说,少年眉头微皱,轻叹一口气,伸手把她拉到怀中,低声说道,“英台,你不要害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你还没有成为我的妻子之前我是不会碰你的。”

祝英台脸上浮现出一抹绯红,双颊似火烧一般,感受着他身上散发出来淡淡的檀香味,心中泛起涟漪,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地红晕,低声说道,“好。”

他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浅浅地笑容,眼眸中闪过一丝笑意,语气温柔道,“嗯,你先趴着吧。”他说完转过身子背对着她,怕被英台看见他脸上的燥热。

祝英台褪下外衫和里衣,解下束胸,她趴在床上拿着被子盖在身上,侧过头不敢看马文才。

过了一会,马文才他拿起药箱,将里面装有伤药的瓶瓶罐罐拿出来,放在桌子上,打开其中一瓶,掀开她身上的被子,将后背完全展现出来,看到她身后的伤口还有一点肿,但是没有那天看到的严重了,他微微皱眉,语气关切道,“这几日不要碰水,也不要用力。”他倒出一些白色粉末撒在伤口上。

那粉末洒在伤口上,顿时一股强烈地灼烧感传来,仿佛被烈火焚烧一般,疼得她忍不住皱起眉头,额头上冒出细密地汗水,身体想要躲开,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嘶。”

见祝英台挣扎摆脱,只得握住她的手臂,按着不让她乱动,马文才眼底闪过一丝心疼,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她轻声说道,“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好在药上完了,她松了口气,她问道,“我本来以为好了,怎么上药还那么疼。”

听到她这样说,少年温柔地笑了笑,他正准备说话,却见敲门声,他眉头微蹙,起身打开房门,看到梁山伯站在门外,马文才脸色微变,心中闪过一丝不悦,但表面上却并未显露出来,他冷哼一声,语气不善地说道,“有事?”

梁山伯手里拿着香蕾饮,看到开门的是马文才,他心中微痛,还是开口说道,“英台睡眠不太好,我给她煮了香蕾饮。”

马文才心中更加不悦,冷哼一声,面上却不动声色,语气冷淡道,“多谢!”说完拿走梁山伯手中的香蕾饮,转身回到房间,重重地关上房门。

看到马文才把门关上,梁山伯心中更加痛苦,微微垂眸,遮掩住眼底地痛苦之色。

祝英台早已穿好衣服,看到马文才手上的香蕾饮,有些惊讶,问道,“敲门的是山伯?他怎么不进屋?”

听到她这样问,马文才坐在床边一言不发,祝英台将香蕾饮喝完把碗放在桌上,准备离开,却被马文才一把拉住手腕,按着肩膀坐在床边。

祝英台微微一愣,她回过神来,抬头看着他,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少年眼神微暗,面无表情,突然开口问道,“你去哪?是不是要出去找梁山伯?”马文才的语气有几分委屈。

祝英台抬眸看向他,只见他眼中满是委屈之色,眼眶微红,眼眶中甚至泛起泪花,这人怎么又吃醋了?忍不住伸手抚摸着他俊美如俦的面容,柔声道,“怎么会呢?”

听到她这样说,马文才这才恢复正常,他伸手将祝英台搂进怀里,把头埋在她的脖颈间,低声说道,“你知道我在意什么。”

忽然被拥入温暖的怀中,脸庞隔着衣服感受到坚实胸膛透出来的滚烫,祝英台没想到他会这么黏人,她无奈的笑了笑,双手环抱住少年,柔声道,“放心,我不会离开你。”

“我失去了很多自己珍视的人和物。”马文才的声音有些颤抖,他眼前浮现出母亲毁容自缢的场景,小时候父亲扬起鞭子和谩骂声,和那日亲手射向枣红马的箭矢,而此刻他唯一深爱的姑娘,还有个和她关系这么好的梁山伯,他真的很怕。

听到他这样说,祝英台心中一颤,她伸手拍着他宽阔结实的后背,语气温柔道,“别怕,你不会失去我的,不是说好永远不会离开你吗?”

马文才抬起头看着她,他眼眶微红,伸手捧着她白皙的脸庞,低头吻住她柔软的双唇,他第一次感受到如此美好的事物,美好得让人想要永远拥有,永远珍藏!

祝英台感觉到唇上传来一阵温热,一股浓郁地檀香味扑鼻而来,不由得闭上双眼,伸手环抱住少年纤细修长地腰肢,闭上眼睛回应着他热烈的吻,唇齿相依,缠绵悱恻。

吻罢,两人分开,祝英台看向马文才,只见他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眼神炽热,仿佛要将自己吞入腹中一般,心跳不由得加快,脸颊也变得红扑扑,娇艳欲滴!

看到她这副模样,马文才忍不住低头又吻上她柔软的红唇,一触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