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只知道顺从,结局只有死路一条,如果她勇敢一点人生就会不一样。”

马文才觉得祝英台说的有道理,他的母亲,一味地遵守三从四德,就是这样一个柔弱温顺的女子,因为父亲的失误和冷漠而选择用三尺白绫结束自己的生命。

如果,如果她能够反抗父亲,将委屈和不平都宣泄出来,而不是一味忍受,将泪水独自咽下,结果会不会不同?

他不知道,但也许,他一直错了吧。

“马文才,我只是觉得你错的地方就要说出来,如果一味地让你错下去。”祝英台想了想,又继续说道,“我恐怕会把你骂死或者直接把你打成白痴。”

马文才呵呵一笑,挑眉看着他,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走过去把胳膊搭在祝英台的肩膀上,拥着他往医舍走。

祝英台微微躲开,“你干什么马文才?我告诉你,我受伤了,和你休战几天。”

祝英台捂着胳膊要往回走,还没走几步,面色苍白的晕了过去。

马文才笑眯眯的看着祝英台大步离开的背影,看到她晕倒脸色一僵。

“祝英台!”马文才快步走过去,他伸手直接将人拉进自己的怀里,打横抱起往医舍走。

怀中的人又轻又软,马文才从来没有像此刻这么着急,用尽最快的速度奔向书院的医舍。

“兰姑娘,祝英台晕倒了,你快帮忙看看。”马文才把祝英台放在床上。

王兰看到她的伤口,立马给她包扎,马文才站在身后看着,祝英台的胳膊怎么这么细。

回想刚刚抱他的触感,软的竞不像个男子,他的目光又落在祝英台身上。

若是个女子,不,不可能是女子,书院中从来都不收女子,也不会有这般胆大的女子做如此荒唐之事。

哪有动不动就打人骂人的女子,马文才心里升起一股烦躁。

“马文才,你是不是欺负英台了?”梁山伯走了进来,温和的眸子带着满满的严肃。

马文才皱眉,侧过头去看他,“我从来不会针对谁,我马文才对那些没能力得罪我的人,不屑下手。”

梁山伯以为祝英台被欺负,他说道“英台性子耿直直爽,说话难免有得罪人的时候,希望文才兄高抬贵手,不要和英台计较。”

马文才轻蔑一笑,厉声道,“就凭你也来指责我?”

梁山伯无视马文才的讽刺,微怒道,“你若真有胸襟,以后我不准你再碰英台,有本事你就冲着我来!”

马文才面上浮现出怒容,这个梁山伯敢说他没有胸襟?凭什么不让他碰祝英台,祝英台明明说了自己有错误他会告诉,祝英台又不是他梁山伯一个人的,他面上阴寒一片,握紧了拳头,怒极反笑道,“只怕你没那个能耐,没那个本事。”

“你们在这里吵什么吵,要吵出去吵,打扰祝公子休息。”王蕙走了进来,不满的看着他们二人。

马文才听后黑着脸坐在祝英台旁边,给他被子掖了掖,故意挑衅的看向梁山伯。

梁山伯见马文才并没有伤害自己的小贤弟,他总算放心了,坐在一边等着小贤弟醒过来。

迎新煎完药走了进来,怎么感觉氛围怪怪的,她看到马文才坐在小姐旁边,一直观察着小姐,她怕被马文才现端倪,说道,“马公子,梁公子,天色不晚了,你们回去休息吧,我在这照顾公子就行了。”

马文才抬起头看着银心,又看着梁山伯,他们两个人谁也没有动。

银心想哭的心都有了,小姐快醒来吧,这种场合她害怕。

祝英台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她转过头发现银心正坐在她旁边小脑袋一点一点,一幅似睡非睡的困顿模样。

她想要起身,刚掀开身上的被子脚还没着地,银心就醒了过来急忙阻止她。

“公子,你终于醒了!”银心惊喜地开口,将她又塞回被子里,她有些生气,“公子,你受伤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就是不想让你担心才不告诉你的。”祝英台笑了笑,有些愧疚地对银心说道,“银心对不起,又让你担心了。”

“没关系的公子,只要你没事就行,但是你遇到事情一定要告诉我。”银心把她扶起来,给她药。

祝英台看着手中的药,又看了看周围,她问道,“我怎么来医舍的?”

“是马文才抱你来的,他有没有欺负你?”银心担心的问道。

“没,他没欺负我,我是打王蓝田的伤口崩开了。”她深吸一口气把药喝进去。

“没欺负你就好,公子,你别打王蓝田了,你看你伤口都崩开了,你最近都要在医舍好好休息,别出去了。”银心接过药碗。

祝英台点点头,她没想到会被马文才送过来。

“公子,你不知道你昏迷的时候,马文才和梁山伯一直在你旁边守着,我都要吓死了。”银心回想当时的情景都觉得害怕。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