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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凝之眸光大亮,“文才贤弟,真是爽快之人。”他还以为要废一番口舌。

他感叹道,“今日遇到文才贤弟也是我受到神明的指点,我以茶代酒,敬文才贤弟一杯,感谢文才贤弟承我表弟之美。”

“是承凝之兄之美。”马文才接过茶杯和王凝之碰杯。

“文才贤弟果然聪慧。”王凝之赞赏的看着马文才,他不禁感叹道,“我们士族子弟果然不同啊。”

马文才勾唇不语,王凝之又要和马文才下棋,二人又交谈一番,约定端午那天马文才就来找王凝之。

祝英台一直照顾着梁山伯,见他醒过来,总算放心了,她忍不住啰嗦,“山伯,我该怎么说你好,你说你…要有个三长两短,梁伯母要怎么办啊。”

“英台担心了,只是那种情况我也不能见死不救啊。”梁山伯脸色苍白,虚弱的说道。

“你看看你受了伤,王蓝田来看过你吗?他还指不定怎么笑话你呢。”祝英台叹气,这个梁山伯太圣母心了。

“英台……”梁山伯无奈,他知道自己小贤弟一向是有义气之人,知道他肯定会为自己找王蓝田算账,着急道“英台,和王蓝田没关系,别找他算账啊。”

祝英台无奈,接过银心的药就要给梁山伯喂药,被马统一下子抢走,“喂药这样的粗活哪能让祝公子做,不有四九吗?”他说完把药给四九。

如果祝小九亲自喂要给梁山伯,被公子知道了,指不定要如何发脾气呢。

祝英台看着四九给梁山伯喂着药,她总算放心了,叹气,这个梁山伯真是让人不省心。

祝英台还想在医舍照顾梁山伯被马文才揪了回去。

祝英台回到宿舍看到屋里的浴桶,看着马文才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英台,你以后洗澡不需要在偷偷摸摸了,我都会守着你的。”马文才忍不住拉着她的手,小心翼翼的看着她开口。

“怎么,又想偷看我洗澡?”祝英台轻笑,调侃着他。

马文才俊脸腾地红到了耳根,支支吾吾开口,“没,没,没有,英台,我保证不会偷看的,你不要那么想我。”

祝英台看到马文才脸红觉得好笑,决定不逗他了,“好了,我知道了。”

马文才把一个香露拿给她,眼神宠溺的开口“英台,这个送给你,在书院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人会说你,别忘了你的女儿本性。”

祝英台接过香露打开闻了闻,一脸笑意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荔枝玫瑰的味道。”

马文才嘴角微扬,伸手揉了揉她地头发,宠溺道,“因为,你身上有一股淡淡地荔枝玫瑰香啊!”

她看着马文才,眼中带着笑意,开口道,“没想到啊,你还挺会讨女孩子的欢喜啊。”

马文才伸手捏了捏她地脸颊,一脸宠溺道,“英台,我只讨你一人欢心。”

听到马文才的话眼里闪过一丝笑意,红着脸娇嗔道,“你还真会说话,好了,我要沐浴了,你快出去吧。”她说完推着马文才让他出去。

她关上门,捂着自己红透了的脸,这个马文才太犯规了,她转过身子看着银心,她脸更红了,她感觉自己应该是煮熟了虾子。

“公子这是红鸾星动啊。”银心看着自己家小姐一副脸红透了的样子忍不住调侃。

“瞎说什么呢你。”祝英台瞪着她,真是太丢人了。

祝英台洗完澡,打开门,阳光下,马文才捧着书,专心致志地阅读,长长睫毛微微颤动,仿佛一切美好事物都能够与之相匹配。

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他抬起头,看到小姑娘正站在门前,微风拂过她湿漉漉长发,衬得她肌肤胜雪,整个人看上去犹如一幅画。

马文才嘴角微勾,走过去牵着她的袖子,走进屋内,他把书放下就拿着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她湿漉漉长发,那双骨节分明且灵活有力手指,仿佛拥有魔力一般,总能够让祝英台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声。

给头发擦干后,马文才给她简单束起头发,看到她一脸呆愣的模样,眸子布满了笑意,“发什么呆?”

“没,没什么。”她觉得有些热,拿着扇子扇着风。

马文才看着她这副样子并没说什么,拿起弓箭开始擦拭。

银心和马统给屋里的水倒了出来,一时之间屋里只剩他俩,祝英台感觉气氛有丝暧昧,她说道,“陈夫子找你做什么?”

马文才擦拭弓的手一顿,抬头看着她说道,“是王凝之找我,谢道韫找你做什么,他就找我做什么。”

祝英台愣住,随后坐到他对面,说道,“这么说王凝之也对这门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