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女信徒？ 神女若真的选这么一个蠢货+怂货当信徒，那也够瞎眼的。 “独孤县君，那就好好说说吧。您到底是怎么知道那些消息的？” 黑衣人老神在在，并没有因为独孤芷投降，就真的放过她。 在独孤芷没有说出有价值的内容之前，她还是继续待在水牢里吧。 “我是重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