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我早就把她当做亲妹妹了。”陌离说到这个时候眼神有些发空，像是在回忆当初的事情：“我有的东西她都会有，可曹世杰那个疯狗，却因为一句话，就只因为一句话，就杀了她！”

她说到这里，本就握着拳头握得紧了，被修剪过的指甲因为用力而划破了掌心，等张天志将其手掌打开的时候，就发现已经略微有些出血了。

“我是砍了他一刀，可哥哥说得对，一刀怎么能够抵得上一条命。”陌离的手在张天志的手里轻微的发着抖，说到这里的时候激动的一抬眼，泪水就滑了下来，“我计划了这么多年，就为了报这个仇。”

“那些仗势欺人的家伙，那些不把我们当人看的外国人，我要把他们都赶出去。”本来还有些颤抖着的陌离突然又恢复了平日的样子，只是眼神却从未如此坚定过，她一字一句的又补充道：“全部赶出去。”

“你可以告诉我的。”看着这样的陌离，张天志有些心疼的握着对方的手腕，不重，只是轻轻地握着，就像他对陌离隐瞒的反应一样。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他看着陌离的眼睛，也很认真的说道：“我可以帮你的。”

他之前比武输给了叶问所以一蹶不振，可这些日子他看到了很多人的苦，也看到了很多人的无奈，陌离的出现，让他找到了自己存在的意义和目标。

“我不是让你知道了嘛。”陌离伸出另外一只手抹掉了刚刚流的泪，要不是她故意派了个他熟悉的杀手出来，然后又跟赵金虎和茱莉亚真真假假的说了那么多信息出去，他怕是至今都联想不到那个传说中的女杀手头头呢。

“你为什么，要让我知道？”张天志中间断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把自己想要问的问题问出了口。

听到对方的问题，陌离忍不住咧嘴笑了起来，她看着张天志看过来的眼神，明知道对方已经知道答案了，却仍旧将对方想要听到的答案说了出来：“因为我真的喜欢你呗。”

因为喜欢，所以才透露最真实的自己给你看；因为喜欢，所以才冒着你会离开的风险全部都告诉你；因为喜欢，所以才不想瞒你一辈子，想真真实实的，让你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想跟你过一辈子，但总觉着演一辈子太麻烦了，所以干脆都告诉你。”陌离眨巴着眼睛开始卖萌，被张天志握住的手使了一个巧劲儿，在对方的纵容下反手拉住了他的手，心下一喜，知道对方是已经选择了自己，但口头上却说道：“等你给我个答案，走？还是留？”

张天志看了自己被陌离握着手腕的部位半天，再看了看对方像是故意耍无赖一样的表情，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开口道：“我有的选么？”

“有啊。”陌离见状笑着凑了上去，抬头盯着张天志的眼睛就那么望着，一副乖宝宝的模样，让张天志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对方的头顶，她总是这样，让他不忍心责罚。

“我想留下来。”张天志一个用力，陌离就跌入了他的怀里，他伸手将对方抱在了自己的怀里。他自己也不是个什么好人，虽然老、幼、妇、善都不杀，但手里到底也是带着人命的，更何况当年他还是打过地下黑拳的，还带着个儿子，陌离这么聪明、漂亮的不嫌弃他就已经算万幸了，“下一次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我希望你能够不用亲自动手。”

“因为我会护着你。”张天志抱着怀里的陌离，低头在对方头顶亲了一下，语气特别真诚的说道：“护你一生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