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你们年轻人都不容易。就这盒烟那是我那远在南方的小儿子带回来的，你说钱没挣多少，花花事儿不少。这烟我能抽吗？晚上都睡不着觉，这不拆了拿来卖卖试试。小伙子，老头儿知道你们都是好心，但你那堆废铜烂铁我看着还能长针眼儿啊？快拿回来，我退钱给你。”

常玉泉一边笑，一边冲老头儿摆了摆手：“得了，大爷，无功不受禄不是？我这还急着送单呢，您快里边儿吧。”

紧赶慢赶，还是迟了三四分钟。常玉泉喘着粗气从电梯里跑出来，闷着头子就往1701冲，结果脚下一滑就直接跌了进去，“咚”地一声就在地上摔了个大跟头。结果，他还没喊疼呢，屋里一个女的却嗷的一嗓子叫了起来。

他忙撑着身子站起来，眼皮刚掀了一半儿就彻底愣在了原地。女人也不叫了，和他一起石化当场。就这样，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儿对视了半天，完全忘了，其中一个还光着身子呢。还是常玉泉先反应过来，他在地上连打了好几个滑儿，手忙脚乱地扑腾到张乐颜身边，搂起地上的浴巾就往她头上盖了下去。

忙转过身，心脏就快把胸腔给炸了。他死死抓着裤缝，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感觉自己活像个大风箱。只是余光一撇，见张乐颜一动不动，他用力地咽了一口唾沫，硬着头皮，紧咬牙关，手哆哆嗦嗦地给她整理了起来，结果一不小心好像停在了什么了不得的地方。

常玉泉急得差点儿叫起来，可身体却本能地一动不动，浑身连毛孔也差点儿全闭了。

过了老半天，耳边才隐隐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模模糊糊的，很不真实，却意外地清晰：“那个，啥，你，你摸，摸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