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几乎没有了。”

“大破灭过后是漫长的黑暗，我们都被埋葬在深深的地下，终日与黑暗为伴。”

“大家虽被封印，但当时神灵们出手都很仓促，这就导致每个人醒来的时间不同。”

“有的人醒得早，离开了封印之地，或许死于黑暗年代，或许去了别的地方躲藏，也有的人被逼疯了，自杀断绝生路。”

“终有一些意志坚定的人苟活在黑暗中，等了无数年，熬死了数辈人，然后大家齐心协力开创了如今的时代。”

“人类不止我们一支，还有其他国家，所有人类联合在一起，死了很多很多那个时代的火种，才让人类重新立于地面之上。”

古神并没有隐瞒，这不算什么秘密，这只是经历。

陆宇想知道，他就告诉他，仅此而已。

“你们一定很苦吧？从一个时代到另一个新时代，时间漫长的让人害怕。”

古神眼神复杂，那段时光确实很苦很苦，不过一切为了生存，没有办法逃避。

“天虚时代之前也有过其他时代，或许在如今这个时代之后还有其他时代，这很正常。”

陆宇也心头惆怅，三族的战争都不知道打了几十万年了。

天虚时代还能撑上万年，而灵武时代不过短短三百多年就快撑不下去了，人类虽然在传承，却越来越弱，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或许这个时代就该结束了，人类要么举全族之力消灭妖族和灵族，要么被彻底灭绝，人类传不到下一个时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