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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今日是入学考试，他忍。

他赤裸裸的目光，吓得周围人都不敢进馒头摊了。

最后老板“铛”的一下将大木牌子戳到了程盟面前，挡住了他那张脸。

老板心里还嘀咕，穿的挺好的，怎么像是没吃过馒头一样。

他倒是理解啥叫做人模狗样了。

陆陆续续有学子下来。

这些都是山居学院的刚考完季考的学子。

摆摊的老板们吆喝的更卖力了。

馒头摊的老板也学着对面奚云阁，在馒头上点了个红点，叫喊着“榜首馒头”！

被挡了视线的程盟“呸”了一声。

破馒头硌嗓子，点了个红点就卖五文钱一个，真比他还黑！

在道边，五文钱能买一兜了！

但他离开的时候，还是很诚实地跟老板说，“来两个。”

老板斜眼看他。

你小子还真有骨气！

……

程盟一边咬着馒头，一边也凑到了山门口，等待着准备上去考试。

隐隐约约他瞧见阶梯上有一个身影，怎么看，怎么像是江锦。

在不远处还看到了魏有黎。

他以为自己是吃馒头吃出幻觉了，最后给了自己一下，才反应过来，原来这是真的！

怎么可能！

江锦绝对不可能是山居书院的学生！

程盟在心里这么想。

在看到江锦身上并未穿山居书院的衣服时更加确信了。

这家伙就是上去攀关系的！

看她那个阿谀奉承的样子！

真是恶心！

魏有黎在她的后面，程盟一把将馒头塞给身旁的小厮。

看他怎么收拾江锦！

这场子必须在魏有黎面前找回来！

他刚抬脚，下一秒就趴到了地上。

饮食春日，原本冻得僵硬的地面已然化了些泥。

程盟这一下吃了一口泥。

“谁！”

他刚刚感觉有人绊的他！

“少爷您干吗啊。”小厮吓得连馒头都扔了，“没人绊您，您快起来。”

程盟不信。

刚刚明明就觉得有人在他脚下使了坏。

他刚在小厮的帮助下站起来。

一身锦服粘的全是泥，还有不知名的排泄物……

程盟只觉得恶心死了。

但抬眼就看见了江锦戏谑的笑，更是让他觉得羞愤！

“是不是你绊的我！好恶毒的心，自己考不上山居书院，竟然使坏！”

江锦只觉得无语。

她上下打量了好半天面前这个泥人才将人认出来。

程盟？

江锦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觉得就凭程盟这个智商，哪怕她不搞事，程盟都考不进去。

她最后用一种看智障的怜爱目光看向他，手又指着地上半个头大的石头，“我觉得，你应该先看看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