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震华最近老老实实上班，不敢像之前那样嚣张，生怕叶悠然让他滚出叶氏。

早上难得一家人坐在一起吃早餐，叶离闷闷不乐，喝完牛奶，杯子重重放在桌子上，“我就不明白了，叶氏姓叶，我怎么就不能去上班了。”

叶震华睨了她一眼，“表面姓叶而已，现在姓莫了，你要是想工作，等毕业了随便干点啥，但是别再和叶氏沾边，到时候拖累你老子，一家人都去街上要饭。”

叶震华从没对她说过这么重的话，叶离气不过直接怼回去：“我现在成累赘了？是不是我妈妈也是？这还不是你自找的，自己管不住下半身，婚内出轨，把错误都推给别人。”

叶震华拍桌子站起来：“你！”

去厨房里拿烤面包的董茵听到动静出来，温声责备女儿：“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爸呢，他可是比谁对你都好。”

“对我好，我都成累赘了，当初是他让我去叶氏上班的，现在又不能去了，这就叫有其父必有其女。”

叶震华脸气成猪肝色，他发现自己一直不懂如何教育女儿，一个两个都是。

叶离没吃早餐，也不想在家待，从地下车库开出敞篷跑车，不知道去哪，等红绿灯的时候点了一根烟，魏明的电话打过来。

通过车里的蓝牙接听，手指夹着烟，胳膊搭着车门，“有话直说，我正在气头上呢。”

“你家沈起昨天晚上拉着我喝酒，现在坐在沙发上发呆，我感觉他有心事，就像是……像是情场失意。”

烟直接扔了，“你们在哪？”

“阿起这呢。”魏明声音压低，不敢让沈起知道，他偷偷在阳台打的这通电话。

叶离把油门踩到底，从宽敞的马路呼啸而过，去沈起的公寓之前，在附近顺便买了早餐，三人份，普通的豆浆油条。

门口的保安认识她，直接放行，到沈起所在的楼层，按响门铃，开门的是魏明，对她使眼色，边说：“叶离来了，还带了早餐，你怎么知道我早上没吃。”

叶离没搭腔，越过他走进客厅，沈起靠在沙发上，手掌盖住眼睛，像是睡着了，旁边的地上放着好几个酒瓶，都是度数很高的洋酒。

“都是他一个人喝的？”

“也不是，我也喝了。”

魏明拿了自己的那份早餐，在旁边吃起来，一口油条一口豆浆，他望着叶离，发现她今天没化妆，也找不到之前的盛气凌人，吧唧着嘴说：“你们去叶氏实习没几天，怎么都像丢了魂似的。”

“吃你的早餐吧。”叶离瞪了他一眼，拿杯豆浆，递到沈起嘴边，轻声叫他，“阿起，吃点早餐，不然胃难受。”

沈起没动，也不理，叶离把豆浆放在桌子上，不劝了，坐在他身边，开始抽烟。

魏明吃完早餐，视线在两个人身上流转，指着门，用口型对叶离说：“我先撤了。”

叶离越想越气，剩下的半截烟狠狠按在堆满烟头的烟灰缸，“你就这么喜欢她？喜欢到借酒浇愁。”

沈起不理。

他昨天晚上给叶南竹发过很多次信息，从约她吃饭到说自己有多喜欢她，对方一次都没有回。

沈起洗完澡，穿着长裤，光着上身出来，见叶离还没走，皱眉，越过她捡起沙发上的卫衣，套上，准备出门。

叶离站起来，“你去哪？”

沈起无视，脚步不停。

“是不是去找她？”

叶离笃定自己猜想，移步到沈起面前，挡在门口，“阿起，你别这样。”

两个人面对面僵持着，沈起挑眉，笑着说：“其实我一直挺烦你的，从前是，现在也是。”

叶离眼底闪过痛苦，上前一步抱住沈起，沈起没躲，也没回应。

“你别离开我，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帮你。”以前她也这样哀求过沈起，没有用。

沈起把她从身上撕下来，“你又在发什么疯？我回来之前希望你已经离开了。”打开门，出去，门被重重带上。

叶南竹逃避了好几天，还是选择去叶氏上班，她提前做好非议满天飞的心理准备。

真来上班，发现是自己多虑了，周围的人忙着自己的工作，神色如常，全当那天的事没发生。

中午小江找到她，告诉她要搬办公室。

叶南竹微怔：“搬哪？”

“楼上叶董办公室的对面。”小江现在她旁边，指了指楼上。

楼上算是叶悠然的私人办公空间，叶南竹没记错的话，他办公室的对面应该是闲置的空房间。

“我不去。”

叶南竹直接拒绝，继续工作，好几天没上班，叶悠然没过问，该她做的工作倒是一样没少。

“那间办公室已经收拾好了，设备齐全，还有休息室，要是办不成，叶董说……”小江开始犹豫，在考虑要不要说出口。

“说什么？”叶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