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呢,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好。”
“算你有良心!”
“嘿嘿,我本来就有良心。”
“瞧你那傻样!行啦,我不和你说了,先回车间去了。”
“哎,你不吃饭啦?”
“不吃了,被你这么一闹,我哪里还敢去!”
“得,那我也不吃了。”
一天的时间转瞬即逝,这天下午回到家后,傻柱翻箱倒柜从床底下掏出瓶酒,提着便去了易家。
“干爹、干娘,我来看你们了,咦,奶奶你也在啊?”
正围着桌前吃饭的三人看到傻柱来了,不约而同放下碗筷,一大妈更是亲热的招呼道:
“今儿咋回来的这么晚?快过来坐下一起吃点。”
傻柱毫不客气的走到近前,一屁股坐下,嘴里抱怨道:“我倒是想早点回来,可身上实在太臭了,怕熏到你们,只能路过去了趟澡堂。”
三人听后,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安慰他,最后还是聋老太太开口说道:“有啥臭不臭的,咱们又不是外人,以后别这么麻烦了。”
一大妈附和道:“柱子,听老太太的,我们不介意的。”
“你们不介意,我介意啊,不怕你们笑话,有时候我自个都受不了那个味儿,幸亏现在天气还冷,这要是到了夏天,想想都害怕。”
“嗯,那个啥,你习惯就好了。”
一大妈干巴巴回了句后,忙将话岔开:“这样好了,大不了从今儿开始,我每天提前烧壶开水等着你,省的你再浪费澡票。”
“那多麻烦您啊。”
“不麻烦,反正我成天在家,闲着也是闲着。”
眼见一大妈态度坚决,傻柱也就乐呵呵接受了这番好意,又说了几句俏皮话后,他把酒往易中海面前一推。
“怎么样,咱爷俩整几盅?”
易中海笑骂:“整几盅就几盅,我还怕你小子不成?”
一大妈见状,也凑趣道:“家里还有点生米,我去给你们炸来下酒。”
傻柱急忙将人拦住,自告奋勇道:“您歇着,还是我去吧。”
“得,忘了咱家有个大厨了!”
片刻之后,就着生米,三杯酒下肚的傻柱问易中海。
“您就没什么和我说的?”
易中海故意装傻:“说什么?”
傻柱一副我早看穿你的表情说道:“您还想瞒我到啥时候?秦姐都告诉我了。”
“嘿,这个淮茹,咋什么都跟你说呢,早知道就不跟她讲了。”
易中海摇了摇头,佯装郁闷的喝了口酒:“事都没办成,有什么可说的。”
傻柱一边为易中海把酒满上,一边反驳道:“话不能这么讲,虽然您没帮到我,但这个情我必须领,更别说为了我的事,让您受了委屈。”
“你又来了,你既然叫我干爹,那咱们还分什么彼此?”
一旁的聋老太太听了两人的对话,满头雾水的问道:“你们爷俩打什么哑迷呢,说来给老婆子听听。”
易中海多老谋深算啊,自不会主动提起这事,傻柱则不然,当即便把从秦淮茹那听来的,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聋老太太闻言,皱着眉头问道:“小易,那个李厂长真就那么难说话,一点面子都不肯给你这个八级钳工?”
易中海苦笑道:“八级钳工又怎样,终究还是个普普通通的工人,人家要是敬我,还叫我一声易师傅,要是不敬我,压根不认识我是谁。不是每个厂长,都和杨厂长一样的。”
“这可咋整,总不能让柱子一直扫厕所吧?你就不认识什么人,可以和那个李厂长搭上话?”
“呃……”易中海神情微动,犹豫了几秒后,才忍不住说道:“还真认识一个,但我请不动他。”
这话一出,惹得其余三人纷纷侧目,聋老太太更是迫不及待的问道:“你说的人是谁?”
“这个人大家都认识,他就住在我们院。”
“你是说赵小子?”
易中海点头:“嗯,是他,有个事我刚没说,其实我今天去找李厂长时,在他办公室见到了赵野,从两个人说话的亲热程度来看,他们应该颇有交情。”
聋老太太听后,只是稍作迟疑,便起身向外走去。
“我找他去,哪怕把我这张老脸舍了,也得求他帮柱子一把。”
傻柱和易中海同时开口留人。
“奶奶,不用求他。”
“老太太,你先别急。”
聋老太太停住脚步,略过傻柱看向易中海:“不是你说的,他和那个李厂长有交情吗?”
易中海答道:“我叫住您不是为了这个,我是想说,为了保险起见,咱们还是好好商量一下,免得赵野那小子再把您撅回来。”
聋老太太一想也对,自己倚老卖老那一套,在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