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到底为什么?沈桑颐你告诉本王(1 / 2)

“这辈子不可能,下辈子或许吧”这句话一直在沈桑颐嘴边打转,她没敢说出来,也不愿意昧着良心去哄骗,最后只丢给宋旬延三个字:“不知道。”

答案在宋旬延的意料之中,可他脸上仍然难掩失落,只是攥紧拳头,揣着心事没再说话。

这一路磕磕碰碰了不少次,也遭宋旬延骂了许久,经历了千辛万苦,总算抵达了西院。

别人洞房那是开开心心的,是迫不及待的被抱着走,她倒好,自己走路也就算了,过程还要遭他万般折磨,而自己有怨却又不敢讲,只能默默记在心里,暗自生气。

可当在房门口时,沈桑颐都做好自己又要摔一跤的准备了,没想到宋旬延竟一声不吭的将自己打横抱起。

而沈桑颐生怕摔倒,便出于本能的圈住宋旬延的颈脖,带着难以置信,望向宋旬延。

所幸她的脑子清醒得很快,赶在宋旬延发现前又恢复了状态。

前脚宋旬延把她抱进屋子,后脚便有人帮忙把门锁上。

她就这样任由着宋旬延把她丢在榻上。

他盯着她打量了一番,目光不怀好意,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紧接着,他便往桌子的方向走去。

榻上的沈桑颐偷偷瞥了一眼,只见男人拿起一杯合卺酒猛地灌进嘴里,随后将空的酒杯放回原处,又端起旁边那杯还未喝过的合卺酒不急不缓的走了过来。

沈桑颐赶忙将目光挪到别处,故作不知情,身子也微微颤着,一副惶恐想要逃离的模样。

宋旬延来到她面前,意味不明的又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怕什么?”

“我…我没怕。”

他没说话,抓起沈桑颐的手,强行将合卺酒塞了进去:“喝完它。”

宋旬延的声音低沉而阴冷,听起来像来自地狱的呢喃。

闻言,沈桑颐久久未有动作,竟还抽泣了起来。

听着宋旬延心底烦躁,不悦的蹙了蹙眉:“哭什么?怕本王下毒吗?还是想起了那位心仪之人?是不是恨透了本王将你们拆散?”

好半晌,见沈桑颐还是不喝,便又从她手里抢回合卺酒,毫不犹豫的,没轻没重的捏着她的嘴巴,不管沈桑颐如何挣扎,都强行灌了下去。

合卺酒将喉咙烧得火辣,沈桑颐猛地咳个不停,脸霎时便通红着,尽是醉意。

盯着她这副模样,宋旬延冷笑了一声:“若不是赐婚,你这身喜服应当是只为他一人穿吧?”

沈桑颐咳嗽还未缓解,便没应他。

“瞧着你这副模样,本王更想告诉你那个消息了。”

不知道为何,宋旬延心底里竟泛起了一抹兴奋。

榻上的沈桑颐轻抚着胸口,弱弱的递出一句:“什么消息?”

“方才有人过来通报,说你的心上人,也就是本王的六弟,已经在沈府畏罪自尽了。”

沈桑颐想过是这个消息,但没想到从宋旬延嘴里说出来竟是他畏罪自尽。

这人都是她亲手杀的,怎么算是自尽?

不过她也没说些什么,只是配合着他给出些反应。

先是震惊,在榻上失神,接着再是不可置信的猛晃着脑袋流着泪,带着嘶哑的嗓音,张了张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骗我,他说过会来带我走的,不可能会畏罪自尽的。而且他也不可能有罪,他不敢如此疯狂。我了解他,他不会的,你一定是骗我的。”

沈桑颐越是这样,宋旬延就越是高兴,嘴里更是没忍住直接笑出声来:“你了解他?你怎么了解他?他那么喜欢你,有什么不敢做的?如今宫里的人在他府上搜寻不到炸药,便就是用了,便是证据确凿,你替他辩解有何用?”

只见榻上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连滚带爬的从榻上下来,嘴里嚷着要走:“我要去找他,我不信他就这样丢下我不管。我一定要找到他,戳穿你的谎言。他是王爷,他不可能就这样死在沈府的,绝对不可能。”

宋旬延俯身抓着她的胳膊,将她拽起身,又打横抱起,又往榻上扔:“信不信由你,总之,本王提醒你,你如今同本王拜了堂,喝了合卺酒,便是本王的人。若本王还从你嘴里听见任何一个男人的名字,特别是宋旬盛。”

男人迈步上前,伸手掐住沈桑颐的颈脖,稍稍用了些力,让她呼吸不过来,等她安静了半分,才又接着道:“本王便会杀了你。听见没有?”

就算沈桑颐呼吸不过来,可她也没点头:“若是宋旬盛不在了,我也不想活了,没有他的日子,我是一天也过不下去。劳烦王爷尽管使力。”

话落,便坦然的闭上了双眸。

纵使宋旬延此刻愤怒不已,可再也没有继续使力的欲望,便撒开手,用着猩红的双眸,瞪着眼前这个一心想死的女人,额头和手上的青筋跟疯了似的狠狠突起:“沈桑颐,你想死?你想陪他一起死?你做梦,你想都别想。本王要让你活着,让你饱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