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带爸爸回来的吗？”

“小朋友，家里就你一个人在家吗？”便衣很和气地开口。

她点点头。

便衣莫名想起来今天和尹一一开场就是这样的，手好像又开始作痛了。

“你自己一个人在家也敢给陌生人开门吗？”他觉得自己有义务跟这位小朋友说清楚。

“这个洞里面能看到叔叔，老师说，警察叔叔会帮小朋友，不会害小朋友，”她指了指猫眼，她又上前了两步，看出来有些急，“你们是来找爸爸的吗？”

几人对视了一眼。

“我们有事情和妈妈说，你的妈妈呢？”

“买菜去了。”

叮的一声，一个中年妇人从电梯里拎着菜出来了。眼瞅着自己女儿被一堆警察包围，她心里一紧，扔下菜，站在女儿面前。

“你们……你们有工作证吗？”

女人有些瘦，脸上泛着蜡黄，头发看出来以前染过，白丝和棕丝交缠，青色的一块染在眼袋下，看着就像操劳过度。即使疲惫，她现在站在女儿的面前还是很挺拔，眼睛直勾勾看着几人。

等便衣展示了工作证后她才松了一口气。

……

天晚了

王生跟在尹一一的身边。只有尹一一能看到他，他也不用像白天那样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待着。尹一一拿着笔在画画。画的好像是一个动漫里的人物。他不认得，但是他很认真地在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