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失踪人口连下落都没有查到，芳芳的情况和之前的几起案件极为相似，很有可能成为警方的突破口，所以王鹏自然要把握住每一处蛛丝马迹。

离开警局的时候，天色都已经黑了，面对王鹏一下午的盘问，李茂都有些口干舌燥的感觉。

刘芳的情绪很消沉，只是在门口分开的时候对着李茂说了声谢谢，然后便骑着她的机车一骑绝尘。

看着机车红色的车尾灯逐渐化作远处的一个红点，随即在一个转弯处消失，李茂心中五味丛杂。

‘你倒是把我带一程呐，电视里都说了不让大家在夜里独自外出。’

正好下班的王鹏见李茂一个人在警局门口发呆，出于好心开车把他送回了家，并且一再叮嘱，如果再想起什么和歹徒有关的事情，一定要告诉自己。

讲到这个，李茂心想，确实还有些事自己没有讲，不过那不是从歹徒老大的记忆中搜集到的，而是从芳芳的记忆中。

是的，刚死不久的芳芳，其灵魂也被李茂收取，连同一起的，还有她的记忆。

其中就包括，她死前那段，残忍血腥的回忆。

关上卧室的屋门，一把将小白从书包里拎了出来，毫不疼惜地丢在床上。

“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