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盛悠点头。

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那么多钱也舍得捐出来？”

“盛悠，你不会觉得可惜吗？你怎么不劝劝他？”

盛悠耸肩：“我无所谓，他的决定，我支持。”

苏家的钱大多流着苏净池的血，苏康乐是靠着以苏净池的血液为贡品，成为了首富。

这些钱没多少是干净的，捐了也好。

晚上下了雨，空气中都是雨水带来的潮湿气。

到将近12点的时候，雨还在下，天色漆黑，地面湿润。

白艺鸣走上楼梯时，楼梯上印下了他湿漉漉的脚印。

他听到了重叠的脚步声，有人跟在他后面走。

他没有回头，只是用手机往后拍了一张照。

镜头正对楼梯，拍出楼梯上有错开的脚印。

有东西跟在他的身后走着，却看不到身影，只能看到脚印。

而且那脚印比他的脚大了一圈，看着不像人类的脚。

白艺鸣告诉自己，这没什么好害怕的。

然后，他听到了咔咔咔的声音，像是某个存在在嚼骨头。

白艺鸣没忍住，疯狂的向上跑。

盛悠听到楼上传来的疯狂脚步声，挑了挑眉头。

是哪个鬼在夜跑吗？但没感受到多大阴气。

她不大怕鬼，对吃的更感兴趣，又拿了一串骨肉相连。

“这骨肉相连，味道还真不错，肉腌制的够好，脆骨也脆。”

苏净池道：“悠悠喜欢的话，我让人烤了再送过来。”

“一次吃太多，容易失去兴趣，我还是浅尝辄止吧。”

“我不会对悠悠失去兴趣，我们不用浅尝辄止。”

“那也不能夜夜笙歌呀。”盛悠塞了一串骨肉相连喂进男朋友的嘴里，“吃串吃串。”

苏净池就着她的手吃串。

他的左手拿着零食，右手拿着雨伞。

虽然可以用黑液当手用拿串串吃，但是他更喜欢被悠悠投喂。

白艺鸣疯狂的跑上了楼，他已经看到天台的门了。

他数了数通往天台的楼梯，十二级阶梯，没有第十三级阶梯出现。

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时间，距离零点还有一分钟。

时间终于跳动变成零点。

白艺鸣又数了一遍楼梯。

这一次，十三级阶梯出现了。

白艺鸣拾级而上，最终落到了十三级阶梯上。

“我要那个人永远消失！”白艺鸣说，“我要悠悠的男朋友永远消失，没有了那个人，悠悠就不会再偏心了，她对我一定会和以前一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