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时念。

幸好他手上没什么力气，伤口又不深，救助的及时，不至于殒命。

余婆呆呆的看着罗庆被抬走。

眼神空洞洞地望着他离去的牢门好一会儿，才聚焦在林缙等人身上。

既然罗庆想死的心都有了，她突然觉得自己的坚持也没有什么必要了。

要死就一起死吧。

她浑身像是泄了气一样道：“你们问吧。”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

林缙道：“你儿子是什么时候死的？怎么死的？”

余婆回忆道：“我重新回到了绿意院后，一开始还在帮秦妈妈做着普通的教养姑娘的事。”

“可后来待的时间久了，秦妈妈也越来越信任我。五年前秦妈妈就让我开始带红香院的姑娘。但是在进红香院之前，秦妈妈说要让我儿子也一并进去。”

“我眼红秦妈妈给的银子多，没有多想，就让我儿也跟着一起去了。”

余婆顿了顿，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没想到，她实际上是要把我儿子当作人质，用他来控制着我。她让我儿子同红香院里训练的男孩一样，也去那些人家看守着那些嫁出去的姑娘。”

众人疑惑那嫁出去的姑娘是什么意思，但是显然他们现在并不想打断余婆，继续说下去。

“我儿子被分到了滁县的石大人家中，可不久后那个嫁出去的姑娘便出事了，我儿子应该也是跟着连累了，他们把他也杀了，就连埋尸的地方都不肯告诉我。”

杜筠忍不住出言问道：“所以，你并没有亲眼见到你儿子死了？”

余婆哂笑道：“这五年的时间都过去，我就再也没见过我儿子，这不是被他们杀了，还能是什么？不然他怎么可能不回来看我一眼呢？”

余婆说着说着，声音就开始有点哽咽。

林缙道：“你说的那些出嫁的姑娘是指什么意思？是指曹英琦这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