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意识地向我身上靠,嘴里还喃喃着“热”。
我本来还想让他把衣服换上赶他去酒店的,可眼下,好像是不大可能的了。
我在心里暗骂了一句,最后认命地叹了口气,准备起身去给他找退
烧药,可他却抱着我的胳膊不肯松开。
“严久寂你放手,我去找药给你吃。”
见说话没有多大的用处,我又拍了拍他的脸颊,这回他终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来,看着我的眼神有些发直。
我尝试着把手臂从他怀里抽出来,他却纹丝不动。
无奈之下,我只得耐着性子哄他:“严久寂你听话,你发烧了,我要去给你找退烧药,快放开我。”
他的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我被他看得难受,正要躲开,他的双手却忽的捧住我的脸,然后他的唇轻轻盖住我的。
没有深入,只是轻轻碰了一下。
我浑身僵硬地愣在原地,正要推他,他却忽的把我紧紧搂入怀里,然后用十分沙哑的嗓音在我耳边说对我说:“别动,让我抱你一会儿,就一小会儿……”
他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脆弱,我顿时不知该如何摆放自己的双手,不知道是该推开他还是抱住他。
他身上盖着的薄毯早已不知在什么时候滑了下来,他的肌肤紧紧贴着我,即使隔着衣服,我依旧能感受到从他身上传来的温度,隐约感觉有些灼热,一如他喷洒在我耳后的鼻息。
严久寂浓烈如酒的声音继续从耳后传来:“瑾时,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