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长枪贯穿正在滋滋冒血的屠阳的身体，舒叶面无表情，“所以你突然站起来靠这么近，有什么事？”

说着，手上顺便用力几分，让枪扎得更深了一点。

感受到身体上传来的疼痛，屠阳神色不变，甚至嘴角勾起一抹笑，赏心悦目，但是极为血腥。

他伸出手，掌心向上，空荡荡的掌心上浮现出一张纸——

“来签下契约吧，金主大人，和我们成为一体，这样……我们就真的是一伙儿的了～～永永远远，生生世世。”

不说最后一点。

舒叶抬眼，“你们？”

屠阳微微靠近了些，长枪贯穿得更加深刻，“是的，我们……漫漫长路，要想不被背叛的走下去，我们总是有些方法的，毕竟——”

呼吸贴近。

舒叶脸色不变，只是接话，“毕竟你们也不确定蓝叔真的能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