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的一个角落里头，高声大骂，小声教育。

卫青络耷拉着脑袋，无心在听。

眼看爷爷说得口干舌燥，快要说不下去了，卫青络抬起头看着爷爷，一只手指向茶楼里的客人们道：“爷爷，青络哪有砸你的场子，客人不都还在吗？”

“这不已经走掉一个了吗？”卫书白沙哑着嗓子道，恨不得抬起一只手，揪起孙女头上绑着的小揪揪，好生地教训她一番。

“爷爷要是再不下来，晚点恐怕就要全部被你这小丫头给吓跑了！”

“哪有您说得那么夸张呢？”

卫青络委屈扁嘴，乌黑圆碌的眼珠左右转动，白皙的小手搭放在斜肩包上，低垂着眼眸呜声道：“爷爷，孙女今日一本书都没有卖出去，求你不要赶我出去好不好嘛？”

“谁让你尽写一些不正经的书，没客人过来买也是活该。”卫书白边说边推着孙女往茶楼的外头走去。

“孙女写的书哪有不正经，不过是市场还没有打开而已，一旦打开，大家一定疯了似的买我的书。”

“你就尽管吹吧。”卫书白不相信自家孙女有这个本事，继续赶她离开茶楼。

“爷爷，我求您了~，您就让我留下来吧~，我发誓，我保证不会再捣乱的，您就让我留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