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筋转的飞快:“你是说,我们要以短视频的方式,更新我们的纪录片?”
呆驴妹抓着耳机,对着桌子拍的叮当作响:
“对,勇敢的人,先享受这个世界。”
“凭什么纪录片就要跟踪拍摄好几年才能放出来?”
“我们就要每天更新。”
“凭什么纪录片都要好几个小时?我们偏要那几分钟的最精彩画面。”呆驴妹气势汹汹的说道。
摄像小哥在旁边提醒了一句:“姐,这不像你的风格啊。”
“你不是教导人家嘉怡姐姐,说什么看片不能只看高潮,没有前戏铺垫的高潮,给不了强烈的精神冲击啥啥的,你现在怎么又变卦了?”
呆驴妹抓着耳机,对着桌子又是一阵狂拍。
“呸呸呸,你懂个屁,这世上像我这样阅片无数的人能有几个?”
“像我这样有品位的人有几个?”
“像我这样思想深邃的人有几个?”
“你们大多数人都是普通人,都喜欢一秒一个震惊,两秒一个卧槽,三秒一个我尼玛,这种短平快的文化。”
“曲高和寡啊你懂不懂,为了应和你们这些俗人,我只好背弃自己的信仰,搞点阳春白雪下里巴人了,做自己不喜欢的事,变成自己最讨厌的样子。”呆驴妹一会傻笑,一会伤感,神经兮兮的说。
摄像小哥对呆驴妹神经兮兮的模样,早就见怪不怪,他早就怀疑自己这个姐姐有精分,所以他想以后当个精神病医生,把姐姐抓进去好好治疗治疗。
“那我把这条视频,发到今日执法认证号了哈?”摄像小哥请示道。
正在独自伤感的呆驴妹,连审核这档子事儿都懒得管了,直接说:“发发发,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拍摄是我们的事儿,给量是斗音的事儿。”
“斗音爸爸,给点儿量吧。”
呆驴妹丢掉耳机,双手作揖,开始疯狂祈祷视频起量。
旁边,成功发布视频后,摄像小哥伸了个懒腰,准备听听歌,好好放松一下。
可当他拿起耳机时,这才发现耳机早就被呆驴妹给摔坏了。
“额滴耳机,额滴耳机。”这孩子,哇的一声就哭了,随即冲向呆驴妹,姐弟俩在办公室打闹起来,搅闹的办公室鸡飞狗跳。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
视频刚刚发布不久,在算法的加持下,无数的流量,疯狂的涌入他们制作的短视频。
“什么?这不是林老师吗?卧槽,我在斗音看到了林老师的小电影?确定这不是快播?”
“老中医的话我只字不听,林老师的视频我一点也舍不得快进。”
“诶,三分钟,不是,林老师的视频不都是两小时起步的吗?老子裤子还没脱下来,怎么就没了?”
“麻麻,我真的没有看毛片,呜呜,我在看普法节目。”
“家人们,谁懂啊,今日执法节目组发布的第一个作品,竟然是岛国小电影的切片,啥也不说了,我欠林老师一张电影票,这一万抖加我投了!”
……
一夜之间,林霄在酒店拍的短视频,疯狂在网上传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