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为我开门吗？给我拉椅子……还有几个人送了我礼物。昨天，宣发部的人来了，给我和李兰心留了一箱咖啡豆，”阮晔说。

“好吧，你是他们的老板。”

“上个月我也是他们的老板，但那时他们可没这么做。现在他们对我的态度不同了。”

阮晔看着数字下降，让他保持微笑的短暂好心情消失了。“我知道他们会的。但你没有。”他微微仰头仔细观察着蔺枭的后脑勺。“为什么？”

“因为我不在乎……那个。”蔺枭说着，半转过身来，让阮晔看到了他有着高挺鼻梁的侧脸。“我从来不在乎。”

蔺枭薄薄的嘴唇一开一合，长长的睫毛因为眼眶深邃而扫下一片阴影。

“每个人都在乎。”阮晔温和地说。

“别人我不知道，”蔺枭说。

阮晔哼出来。“你很特别对吗？”但他很高兴。“你冷得像冰一样，是吧？”

“修辞学的不错。”蔺枭又转过头去。

“我希望每个人都像你一样。”阮晔说。“这会让我的工作——我的整个生活——变得轻松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