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就心情不好？根本不像现在这么成天嘻嘻哈哈的？”

霍竟煊眼睛眯了眯：“你难道是想说因为刚和你分手所以心情不好？”

“……很有可能。”凌烨又摆摆手，“不对，重点不是这个。”

他挠了挠头，一副纠结的样子：“你不觉得她有什么变化吗？从什么时候开始不一样了？”

霍竟煊突然想到自己母亲和他说过的话，她说自从谢思郁和他接触多了之后性格都变了不少。

但是他那个时候跟她根本不熟悉，他自己当然感受不出来什么。

现在凌烨提起来，他还是如实说道：“我不知道有什么变化，但是我妈有这个感觉，你要是好奇的话可以去和她聊聊。”

她以前的人生他没有参与过，这本来就是一个遗憾。

现在凌烨还在他面前炫耀他们有多么熟悉、多么了解对方。

他真是心里有苦难言。

凌烨没有再问，他站起身来在原本就狭小的房间里来来回回的走，看上去焦虑得不行。

霍竟煊觉得他莫名其妙，没有再理会，从包里掏出电脑开始处理工作。

凌烨思来想去，他打开门出去了。

站在隔壁的房间门口踌躇了好半天，他轻轻敲了敲。

门打开了，出现一张他前两个月日思夜想的脸。

凌烨盯着她的眼睛看着，看了很久。

直到郁欢笑忍不住出声询问：“凌烨，你有什么事吗？”

他推开门走进房间里，反手将门关上了。

看到那张熟悉的脸上出现错愕的眼神。

陌生，太陌生了。

他声音沙哑的问道：

“你不是谢思郁，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