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

程溪眼睛一亮。

“我再让人去查查。”裴晏舟说。

“我感觉可能查不到什么证据。”

程溪说，“把凌筝推下悬崖的人，浑身都包的紧紧的，山上山下又没监控，也没有证据证明凌有孝来过苏城，他就算行凶肯定也是从省道过来的，他一路上说不定还会乔装打扮，我以前是没跟凌筝父母打过交道，刚才一番交锋，凌筝爸给我的感觉是一个心机很深沉毒辣的人。”

裴晏舟颔首，“他们两口子甚至还懂得提前讨好公寓的邻居，装成一副疼爱女儿的模样，等凌筝回来后，他们会站在道德的至高点指责凌筝，现在互联网发达，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一个人。”

程溪叹气，“凌筝太可怜了，难怪她现在宁可坐牢。”

“你什么时候去医院找凌家人谈，我陪你去吧。”裴晏舟道，“他们家蛮不讲理，你一个人不一定压得住那两口子，而且我怕你一冲动，会跟人家动手。”

程溪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我有那么冲动吗？”

裴晏舟忍住眼底的笑意，“ 是，你不是，你很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