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渔到家了么？”顾孟凯闭着眼睛问。

闫锐看了眼后视镜：“她没回西苑别墅，和朱朱小姐去新租的公寓了。”

“怎么不早说？”顾孟凯睁开眼，头疼得发麻。

“今晚闹得太欢，逼着她回去也要吵架，不如让她静静，有朱朱陪着没事。”

闫锐头脑理性。

额头神经崩乱跳，顾孟凯咬牙恨道：“去公寓！”

闫锐连忙找出口掉头。

汽车飞驰，满街璀璨霓虹。

“沈曦这几天和谁接触？”

闫锐凝神静气，认真回答：“金融、银行的人接触最多，都与慈善基金有关。还有就是去了两次宝恒，她要参加春拍。”

“粉钻哪里来的？”顾孟凯轻问。

“还没查到。按说八克拉粉钻不可能凭空冒出来。可现在各大拍卖行、珠宝商都没消息。网上有人硬说是顾家传家宝。”闫锐不觉笑了。

顾孟凯也冷笑一声：“拿着破石头晃了一晚上，把晓渔气得脸都白了。”

“姜小姐肯定生气。其实那粉钻不起眼，比红宝石差远了。”闫锐笑着补充：“哎，网上说沈小姐的衣服很不错，是个高定的牌子。”

“你懂？”

顾孟凯闭目回忆，只记得满是繁复花朵刺绣，在峰会上格格不入。

“我老婆懂，她说是最新款，当红女明星都借不到。”闫锐的手指敲着方向盘，“要不给姜小姐也定套衣服，哄哄她？过几天宝恒慈善晚宴用的上。”

看来闫锐也算有点脑子，不全是榆木疙瘩。

车子停在小公寓楼下，顾孟凯下车时轻松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