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的宽敞。

宽敞得让人目不暇接。

好在的是，王朔后来在牛肉厂里面看到不少因为报废而被扔掉的绞肉机。那些绞肉机，看起来经过长久的作业，里面沾染着鲜明的肉渣的味道。这些肉渣在绞肉机里面，非常地黏腻。而且也因为有些年头，味道特别的难闻。

王朔检查起来这些绞肉机。

于是，他在动这些绞肉机时，居然隐隐约约的听到绞肉机的里面传来隐隐约约的呜咽声。

这些隐隐约约的呜咽声，令他感到不可思议。

然后他很快离得略微远了些。

在他离得较远时，绞肉机里面的轰鸣愈发地清楚。它们就好像唯恐害怕别人不知道自己的存在般的，不停地哀鸣出声。哀鸣出声时，王朔仔细地听到他们在里面叫。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好痛啊我好痛啊啊啊啊！！”

这些声音，分明是人的声音。是痛苦的嚎叫，声音也和朱严很像。王朔在想，会不会是朱严自己灵魂在绞肉机的里面惨叫。这使得他感到无比的恶心，他不禁有些想要呕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