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答时的思想如同蒙上了层薄布,那是回忆痛苦记忆时,思维的自我保护机制。
“几岁了?”
宁作的问题毫无关联,让张正有些懵。
“十七,快十八了。”
一问一答,宁作又主动开口。
“父母死因是?”
张正回忆,如果最初的思绪是一片蓝白的天空,那现在,临近黄昏,出现残阳。
残阳似血,这代表着愤怒。
“该死的贵族守城将领!!!!那狗东西拿我们这些人活祭!!!!”
宁作感知到张正的鼻息加重了,双手也紧紧握拳。
有点意思。
“你叫什么?”
“张正。”
“读过书吗?”
“字认得一些,正经的学习就没那渠道了,勾陈国本来就打压平民的学习机会,虽然现在是归元国统治,但勾陈人想加入归元人建设的学校学习仍旧有许多门槛,我还没到有资格进入其中学习的时候。”
“愿意当我的学生吗?”
宁作的问题让张正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可,可以吗?”
宁作这句话没有用神念与张正交流,而是开口,将声音压成线传到张正耳朵中:“我叫宁作,很高兴成为你的老师。”
三柄飞剑消散,仿佛从未出现一般,张正和暗卫的面容也恢复成正常人的样子。
但二人都保持着安静,张正是记得这里有两个人还在睡午觉,暗卫则是不敢开口。
宁作从储物戒中拿出一本《文字通解》,神念与张正讲道:“这本你先拿着看,争取把所有背下来。”
书平稳,缓慢的飞向张正。
“好的。”
宁作补充了一句:“我知道你有很多疑惑,没关系,后面我会给你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