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睿收拾着药箱：“那能怎么办？缓缓呗。现在睡了还好，万一清醒过来，又哭又闹的不是更费劲？”

“是！”段瑄一拍大腿，“可千万别哭，一哭伤口化脓感染，留一脸疤可怎么是好？！”

“最好就这样平平淡淡先过半个月，等脸上七七八八好得差不多，再哭再闹再报仇，怎么折腾都行，就是别赶现在！”

“书睿，你，你这个月还回长流山吗？”

沈书睿重重叹了口气：“不回了，等他好一些吧，好些了一起回去！你管我这个干嘛？你呢？”

段瑄迟疑着：“我也不打算回了，就是我父亲，我怕……”

“没事！你交给我！你父亲叫你回，你就回去，我在江南照顾他，不会出问题的！”沈书睿停了一下，又问，“那天晚上咱俩没靠的太近，青川真人倒是见了那人，你觉得会是谁？”

“谢乐橙。”段瑄低头想了想，“除了他我实在想不到第二个人，我只是没搞明白他们这次整这么一出是为了什么。”

“我也没想明白。”

“快到江南了，煜安也快好起来了，等他醒了问问吧。他应该知道。”

沈书睿犹豫着看向段瑄：“段瑄，你…… 你父亲认识的人多，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下赵仕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