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秦飞轻轻摇头,深吸一口气:“是不是不太习惯?” 在天国,江月彤至少有个地方住,也不用这样担惊受怕。 正如江奉云说的那样,江月彤在秦飞的心里,是最为特殊的存在。 江月彤是他的妻子,同样的,他爱了四年…… 可是眼前这连贫民窟都不如的条件,秦飞作为男人,心中只有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