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看重。

不过，在上飞机之前，楚尘还有一件事情。

“你的作曲能力和填词能力都不错，蜗牛这首歌我很喜欢，不过我想知道，你对自己未来的规划是什么？”机场登机前，楚尘看着前来送自己的周杰纶问道。

“我……”周杰纶张张嘴，却没有说。

不知道是害羞，还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楚尘却不在意，转而问道：“我听说你之前写了不少歌，但大多数都被拒绝了？”

周杰纶面色一阵尴尬，但还是点头：“是的。”

这确实不光彩，但瞒着也没用。

“你觉得为什么他们会拒绝你？”楚尘却没有纠结这方面的问题，反而问道。

“这……”

这一次，周杰纶没有直接回答，其实他早就不止一次思考过这个问题，答案其实他也知道，但他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

但迎着楚尘的目光，周杰纶还是开口：“我觉得，是他们看不上我这个默默无闻的小角色。”

承认自己是小角色，比承认自己失败还要惨。

但在仿佛能够看穿自己的楚尘面前，周杰纶却实在不好意思否认。

想象中，周杰纶觉得，老板听了自己这话，多半会耻笑自己，甚至说不定还会打击挖苦自己，事实上之前吴宗线就不止一次挖苦过自己。

但出乎预料，楚尘竟然笑了，他似乎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结，反倒是问道：

“你对自己之前写的歌和曲子有信心吗？”

“有！”

这一次回答的干脆，事实上没有信心，他也不会拿出来。

接下来，楚尘说了一番让周杰纶一辈子无法忘记的话：

“既然有信心，为什么你不自己唱呢？”

“让那些没眼光的家伙，知道你真正的实力，让那些曾经拒绝你稿子的家伙，睁大眼睛好好看看。”

“谁，才是大艺术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