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蓬勃发展。

这就是缩小版的他吗？！

“带路吧”，小丑对着小布鲁斯说道。

小布鲁斯点点头，对着小丑伸出手。

小丑还回过头来对他说，“是不是一模一样”

小丑将小布鲁斯带过来，就是为了这一刻。不得不说小丑在某些事情是极具恶趣味的，比如说看着面无表情的蝙蝠侠，露出一言难尽的神情。面罩下半张脸因为肩后肌练的比较厚实，所以让原本就出神入化的下巴更像是有钱人的样子。小丑出了欣赏这个年龄阶段的蝙蝠侠外，想起韦恩家那个小女孩，他要是把小女孩给藏起来。

不知道蝙蝠侠会有什么表情，想到这他不由得期待了几分

小布鲁斯干净的眼神看了眼蝙蝠侠，蝙蝠侠觉得他即像小时候的自己，但是又不完全像。小时候的他因为父母的疼爱，脾气倒是比起其他小孩要活跃很多，想起这些克隆人只有一个月的生命，什么伦理纲常在莱秃那通通不管用，超英克隆人就是一个产品，但是蝙蝠侠还有一点想不明白的是，说好的卢瑟最讨厌蝙蝠侠呢！

蝙蝠侠觉得缩小版的他被小丑牵手，还真是辣眼睛。

也是从这一刻开始

超英基因蓝本的毁灭计划在某个计划狂的脑海里诞生

通道的上锁的设备，蝙蝠侠一看到上边有莱克斯集团的标志竟然出现了并不意外的奇怪心理。

腐化池的水在咕噜噜冒着泡

正好在架子那，夜翼拉着红头罩没有松手。

小布鲁斯将蝙蝠侠引到腐化池的台阶边，在往上就是架子。

蝙蝠侠正准备走过去

小丑却突然在他面前挡住，“不急”

在进行这次计划之前，卢瑟没有干涉小丑会如何去做，以他对小丑的了解，他一向拿捏别人的心理是稳扎稳打的，不然也不会被称为哥谭头号的犯罪分子，让除了蝙蝠侠之外其他人无法抓到他。而那个腐化池并不是无药可医，甚至是浓度降低了，这是他答应过塞尼斯托他们的事，虽然很可惜看不到一场惨剧的发生，但是大体上卢瑟还是个言出必行的人。

蝙蝠侠顺着视线往架子那边一看，和小丑有着几分相似的人不知道何时站在了架子旁边。

马克站在那个位置正好有个按钮，只要按下这个按钮。

架子就会一分为二

而架子上的两个人也就会这样掉下去

蝙蝠侠往迪克他们那边一看，他手臂上的皮肤似乎已经出现被强酸蒸气灼烧的痕迹。

杰森不知道什么原因，强酸蒸气对他未产生实质性的影响。

其实杰森有种错觉，他要是跳下去应该也不会出什么事。

但是迪克却像是着了魔一般，对他吼道，“想都不要想”

迪克的记忆已经全部恢复了，甚至两次活在哥谭的事情他都记得清清楚楚，既然回来了就不能再让事情重蹈覆辙，起码他不能让事情再一次的发生。当初苏醒之后，迪克其实碰见了斯蒂芬，他们相遇在街道上，斯蒂芬看着他告诉他，一切都会重演，我们要等待契机。

身后的喇叭响起，迪克看向周围，那个奇怪的男人又消失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更准确来说是时间线的规则，他将一切事情又都全忘了。

迪克固执的眼神，让杰森再也说不出话来。

迪克的手很明显支撑不住了

小丑看着越发沉默的蝙蝠侠说道，“对我下跪吧！难道你的自尊还比不上活生生的两个人吗？”

小丑想起当年，在众人的面前，他被蝙蝠侠带来的警员给按住跪倒在地上，这种羞耻感直到今日他都忘不了。现在在蝙蝠侠面前又重现了那时候的场景，蝙蝠侠看上去不在乎，但是像他这么重情的人，要是不在乎早就让哥谭发烂发臭在下水道里了，还管那么多。

“不要做傻事“，迪克和杰森他们两个宁愿死都不愿让蝙蝠侠做这种事。

在场的人都有些沉默，甚至是空气的强酸气味都有点呛鼻。

小丑倒是无所谓，他有的是时间磨。

但是呢，他不喜欢等人

“真的不管吗？”小丑绕着蝙蝠侠说道

小丑左念一句，“掉下去可是渣都不剩了”

“他们那么相信你，这种死法可是很痛的！”，然后又右说一句。

“管不管！”

“管不管？”

“管不管！”

重复的声音让人烦躁

接着他挥挥手，马克按了下按钮，那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