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学她没心没肺了。”

“噗哈哈哈。”

沈璃书没忍住笑出声，如果瑶瑶听到了，估计又要生气了。

“所以以后不用拘谨，不用考虑那么多，也不用怕我。我呢，也只是一个普通人，没有谣言中那么高高在上。”

“我认准的人，一定不会错的。无论你是把我当作朋友还是家人，我都希望你能做自己，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顾虑那么多。”

“好，我知道了。”

从小到大，沈璃书生活的一直都很小心翼翼，生怕说错话做错事。

在宋家，她知道除了宋国生和季阿姨之外，没有人真的喜欢她。

在外婆家，她尽量帮外婆分忧，生怕给外婆添麻烦。除了外婆以外，在南州她是真的无依无靠。

在沈家，她更是走的每一步都十分小心，她尽量不见到姜文，省得姜文见她心烦，又开始发疯。

“要是没有你，我至于变成现在这样吗？”

“我当时为什么要生下你。”

“你的存在就是个错误，离我远一点，我讨厌你。”

“不要叫我妈，我没你这个女儿。”

虽然已经过去了那么久，可是每当想起的时候，心脏深处还是会传来一阵钝痛，苦涩夹杂着心痛。

视线慢慢变得模糊，像是蒙了一层薄雾。

都说世界上没有妈妈不爱女儿，可是这句话说的不完全对，姜文她就从来没有爱过她。

“想什么呢？”顾景宁看着发呆的女孩问。

“啊？没什么，没什么。”

她抬头，几滴晶莹的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她眼眶有些泛红，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慌乱地抬起手，用袖口擦拭着眼泪，随后又低下头去。

顾景宁一愣：“怎…怎么哭了？”

“我…我是哪句话得不好，惹你不开心了吗？”

“你…你别哭了好不好？”

他手忙脚乱地从纸抽里抽了几张纸，慌乱地替她擦拭着眼泪。

沈璃书的眼眶好像更红了，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怎么擦也擦不完。

沈璃书紧紧咬着下唇，想要平复情绪，但是泪水像是不受控制，源源不断地从眼眶涌出，将一切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