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朵花磕到我滴牙了(1 / 2)

二月红没有遇见这种情况,他看着解稚清长大,自然不会不管,可这一幕明显是中了什么的道儿,头上开花儿,他倒是没见过,不过细细一看,那些花儿人畜无害,浑身散发着一股灵气儿。

二月红认出 了这是雪莲的一个品种,他叹了一口气,知道这自己无能为力,只好说:“小花,你别急,走,咱们着幼幼去找副官。”

副官有麒麟血,他知道副官的麒麟血可以祛除一定的毒性和邪魔,可也不确定,但现在只求张日山能够有办法救救这个孩子。

这个孩子太可怜了,小花也太可怜了。

"呜呜……"

解稚清感觉自己的花苞要炸开了,呜呜谁在揪他的花花?

高烧的小孩儿吸了吸小嘴儿,脸上因为热和难受展现出病态,红色沿着小孩儿的脸染了一大片,迷迷糊糊的睁开那对儿茶色的猫眼,有些不明白师父在揪什么。

于是泪汪汪的哼唧:"呜呜,师父,你不要揪…我的头发……"

"你头发上可都烧的长花儿了,我摘一朵看看是什么——"张日山动作轻柔,表情却无比严肃。

床上的小娃娃捂着脑袋,粉色的小手丫摸到了头顶的小花花,又高兴又迷茫,推了推张日山伸过来的手,嘟嘴嘟囔:"不能摘我的花花……"

语气可怜兮兮的,充满了娇憨的委屈,额头上细密的汗水表达着他身体的不适:"……我的花花好漂亮的!"

摘花花也很疼的!

"幼幼……"

解雨臣的凤眸全是弟弟难受的模样,他站在二月红的身腿边,知道自己的帮不上忙,于是静静的看着张日山接下来的动作。

解稚清头顶上的一朵小花儿还是被掐下来了,那一下让床上红脸的解稚清"哇"一下哭了:"呜呜,不能摘我的花花……师父疼……"

张日山在小孩儿的脖子上轻轻一捏,解稚清就瞬间湿着睫毛睡着了。

手上那朵晶莹透彻花娇嫩可爱,清雅之中在手心里还撒发着丝丝凉意,张日山细细看了一番,抚过丝绸一般的花瓣,确认了是雪莲的一种。

晶莹剔透茎杆下没有与头皮甚至是头发任何链接的痕迹,甚至连伤口都没有。

男人本就凌厉的眉峰蹙的更深了,剥开解稚清的领口,隐隐有乌色的血液,张日山叹了一口气,声音沉重:"

和解家的没关系……是外家人诅咒。"

解稚清是在张日山这里的,哪怕再怎么没眼色,也应该知道解家的最后两个娃娃是动不得的。

"唔,想要喝水。"

解稚清现在满身扎着银针,像是一只露出粉色肚皮的小刺猬,粉色的唇瓣嘟起来吸了几口吸吸杯子里面的水,身上的热气儿总算下来。

“ 身上还难受吗?”

张日山拔掉一根银针,银针的针头微微发黑,不过解稚清的命算是保住了。

“不难受了。”

解稚清等待身上的银针被一一拔掉,后面又喝了腥味十足的苦药,总算胀头胀脑的感觉舒服多了,虽然脑子是迷迷糊糊的,但是大大的猫眼还是一眼看到了张日山手上的绷带。

于是软软的小孩儿自己都站不稳,摇摇晃晃的扑向张日山,满眼心疼,奶里奶气的问张日山:“师父怎么受伤了?”

眼睛水汪汪的,有些焦急:“疼不疼,幼幼呼一呼?”

张日山只是揉了揉解稚清的柔软的头发:“不疼,不过你哥哥可在外面等着急了。”

“唔嗯!”小孩儿哼哧哼哧的爬下了床,因为腿还软软的,身子也热乎乎的很虚,所以一步一摇,就差走一半儿倒下,看得张日山那叫是心惊肉跳。

不过小男娃,要坚强,不能一辈子总是穿裙子吧?

于是好不容易晃晃悠悠的到了门口,解稚清伸出白丫丫的手打开了门,看到了眼巴巴在门口等着的解语花和二月红,几乎是下意识的奶声叫道:“哥哥,二爷爷,我好了!”

然后没走两步就自己绊住自己,“噗叽”的倒在门前头:“呜唔.....”

张日山就知道有这么一遭,二月红“呦”的把小孩儿从地上叉着胳肢窝扶起来,解稚清自己站稳了之后,坚强的微笑,傻乎乎的挂着眼泪,倔强道:“嘻嘻..呜...我没事......”

“真的吗?”解语花看着解稚清的睫毛都是湿漉漉的,肉嘟嘟脸颊都疼的揪了揪:“磕到哪里了?”

然后解稚清就呜呜的抱住解语花委屈唧唧:“呜呜呜,磕到我滴牙了

——”

无奈,张日山于是又掰开解稚清的嘴巴看了一轮牙齿。

回到家里,解稚清踩着凳子在凳子上张开嘴巴看自己洁白的乳牙,总感觉磕歪了,镜子边是红彤彤的中国结,解稚清想到了什么 于是蹦蹦跳跳的去问解语花。

现在家里做主的是解语花,解稚清发现只要哥哥像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