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颤的，胸口剧烈起伏着。

“季天虞！”

她愤怒地瞪着她，眼眶通红，几欲落下泪来。

“你故意的！”

季天虞无辜地眨了眨眼，“五姐，我可什么都没做。”

她轻抿着唇角，笑得像一只狡黠的小狐狸。

“我都手也被烫伤了。”

将手伸过来给季天晚看。

“不信，五姐看看。”

季天晚再也忍不住了，眼泪止不住地落下。

“季天虞！”

她冲上来，一把揪住季天虞的衣领，眼睛通红地瞪着她，眼眶绯红，一副哭过的模样，头发散落满脸，与起初端庄大方的模样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季天虞！为什么是你！”

“你为什么没死！”

“你为什么还不去死！”

季天虞冷冷地看着她，目光锐利，“五姐，季天虞死了，在你一次次给她下毒的时候就死了。”

“我只是一个异世的灵魂，以季天虞的执念为生 ，而她的执念是你。”

季天晚不懂，她就在自己面前，她怎么会死，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你......你说什么？”

季天虞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复杂地看着她，“我说，季天虞死了，很早就死了，你的执念很早就实现了。”

季天晚的身子一颤，她不敢置信地看着季天虞，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你......你是说，你并不是季天虞？”

季天虞点头，“我不是季天虞，我只是一个来自异世的灵魂，占据了她的身体。”

“不可能！”季天晚尖叫起来，“你明明就是季天虞，你怎么可能不是！”

季天虞沉默了片刻，她看着季天晚，目光深邃，“五姐，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但我说的是真的。”

季天晚呆呆地看着她，她突然想起之前发生的一切，季天虞的改变，她的手段，她的聪明才智，一切的一切，都和记忆中的季天虞完全不同。

“我不相信！”

她歇斯底里地尖叫着，“你骗我！你骗我！”

季天虞擦了擦手上的奶昔，说出了猜想。

“你对她的，究竟是恨，还是爱啊！”

季天晚宛如被雷劈中，浑身僵在原地，呆呆地抬起头，“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