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道:交易(上)(2 / 3)

了议价的“局外人”,引号中的人只能是形容,商品不需要说话。

傅鸣堂摆摆手,齐承便带人从帷幕后进来,两个人各扯住江以南一只手臂向后背过,齐承自己则拿了把剪刀站在面前,三两下便把他身上的衣物剥了个精光。

这些事若是在和韵,威廉前前后后留的就那一批人,十年过去也早就习惯了,看就看了,可从来没有在外人面前这样过,尤其眼前还是傅鸣堂,虽晓得他也不是什么好人,可他是时时尊重的长辈,江以南便多少也抱了点敬畏之心,为此生出久违的羞耻感,不安的别过头。

傅鸣堂坐正了,上上下下扫了一圈,许久才说:“行了。”

言毕,齐承立刻拿了一身江以南常穿风格的衣服递给他,江以南起身随意找了个地方挡着,三下五除二穿好又回来。

“没什么脏病吧?”傅鸣堂轻蔑的笑了声,面上神色也多少带了些抵触。

江以南鼻息渐渐重了,“脏病”这个恶心的词实在触及底线也避讳,于是在威廉之前便抢着回答:“在达到目的之前,威廉不会让我死的。”

不会死,言下之意就是他没病,也避讳过往的事情。

威廉眯楞着眼睛无奈的看了眼,而后从身后的包里取出一份文件:“南南的检查报告,每隔一个月我就给他查一次,这是近五年的,他没什么问题。”

“没有就好,省得传给我女儿。”傅鸣堂从烟盒里夹出一根烟,抿在嘴边没点火,想了想又拿下来:“他的伤口不大好看。”

“我以前不怎么打他,没旧伤,就是近半年里的,最近多一点,找个人给他祛疤,最多两个月也就恢复过来了。”威廉解释道,还不够似的,顿了顿又补充:“他你放心,丑不了,就是南行可能……心脏问题一直体虚,连带着点后遗症,你就算把他治好了,短期内也养不好,不太适合。”

“那你想多了,本来我也没看上南行,让他去伺候我家时时,万一看上了,又生下个病秧子,我何苦呢?”傅鸣堂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又指了指江以南:“锢住这小崽子的陪衬罢了,省得他的心思、一直不能安稳放在我家时时身上。”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江以南彻底绕迷糊了,什么叫伺候时时?还不让时时和南行生孩子,怕生病秧子,可是时时怎么会和南行在一起?

到了此刻,傅鸣堂和威廉似乎才正常把他当个人来对待,细心的解释,也或者说,是给他这个商品输入使用说明了。

傅鸣堂翘着二郎腿,惬意的点了点身旁的沙发:“坐吧。”等他坐了又接着开口:“我跟威廉做了个交易,老大的案子,我让时时撤诉,但是交易的条件就是你和南行彻底离开和韵,我找到两个心脏源,可以保证南行和林默念都活着,你不用再付出你的生命,但是,我不能保证我能给他们绝对的自由,而你,也要为我做事。”

“你想让我做什么?”江以南谨慎道。

若是害时时的,那他做不到。

“简单,你只要、做回傅家的掌事就好,正正经经的掌事。”傅鸣堂刻意加重了最后几个字,顿了顿又道:“我不太喜欢高辛辞这个女婿了,实话说,我一看到时时为他不管不顾的样子,我就闷气,所以,也不愿意再让时时嫁给他,所以你去照顾时时,包括生理需求上的一应日常事务。”

“你想让我娶时时?!”江以南一怔,顿时心里头也砰的巨响,喜悦是自然的,但更多是扑面的疑惑。

傅鸣堂却整个拉下脸去:“你在做什么美梦?你不配娶我女儿。”

“我儿子凭什么不配娶你女儿?!”

“谁是你儿子!”

威廉莫名被激起不平的心,谁知刚说一句,下一秒自己“儿子”就毫不犹豫的叛变了,顿时也只能气鼓鼓的盯着却说不上话来。

江以南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下一秒,目光又紧紧放在傅鸣堂身上等待解释。

傅鸣堂还是没急着说明,目光在俩人之间来回转圈:“你儿子?那确实成不了。”

“为什么?你要反悔啊?”威廉气的直翻白眼。

“确实没办法啊,是你儿子就是近亲,咱家没这么变态。”傅鸣堂逗乐似的摆摆手。

威廉的头上近乎要冒白气了,许久才憋出一句:“你差不多了昂,我亲生的死了,他、我领养的。”

“哦——这样啊,那还好。”傅鸣堂满意的笑笑,转瞬神色又沉了下去,直勾勾的看向江以南,咬着牙一字一顿道:“我说的是让你伺候时时,做掌事而已,可没让你娶她。”

“掌事?伺候?”江以南愣愣的想了一会儿:“上门女婿?”

依稀记得傅家是有个规矩,傅家小姐如果不想外嫁要留家继承家产的话,第一个考虑的就是家中掌事,而傅家的掌事要么是家境贫寒被傅家照顾学业的学生,要么纯粹就是孤儿,连姓什么都是抽签决定的,他们的家自然只有傅家,这两类人能娶傅家小姐是天大的幸运、亲上加亲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