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知礼回到教室的时候昊飞已经走了，他看着自己明显被人动过的桌椅，心里升起了一种排斥。

他从口袋里掏出酒精湿巾，把自己的凳子和桌面仔仔细细的擦了一遍。一遍不够又擦了一遍，直到一包湿巾用完才肯罢休。

谭冰抿着嘴看着穆知礼这一顿操作不说话，直到一张从前面向后递过来得字条扔到了谭冰的桌面上。

谭冰拿起字条，看到上面一行秀气的字体写着“给穆知礼。”谭冰抬起头看向前方向后张望的戴晨清。

谭冰眼中闪出一种令人畏惧得寒光看向了戴晨清，而恰好戴晨清这时回过了头，并没有看到谭冰的眼神。

仿佛感受到了一道目光的注视，戴晨清在确保没有巡班老师后，带着一种求证的心态，轻轻地将目光转向后方。

恰恰在这一刻，谭冰将字条传给了穆知礼。面对谭冰那始终如一的冷漠表情，戴晨清露出了感激的微笑。

穆知礼接过谭冰递过来得字条，看到那行熟悉的字迹后，抬头向戴晨清得方向看了一眼。戴晨清对着穆知礼比划着，示意他打开。

“我已经报上了，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