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方才你不是还质问我，觉得我打扰了你和顾小姐吗？现在你又在干什么呢？”

没有咄咄逼人的嚣张气焰，但坚定有力，明予很少这样反击言荡，今晚的她，带给言荡的已经不止是一次心头的震惊。

原来野猫挠人也跟猛虎一样麻烦。

言荡眼神蓦地一沉，他和明予之间，占据主导权的只能是他，主要是他总感觉明予的寸步不让，是为了保护言璟的一种方式：“明予，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这么跟我说话，你说这么多，不就是想要让我别迁怒言璟吗？”

明予一时语塞。

直到言荡的话跟炸弹在她耳边炸起：“我偏不如你意。想要对付言璟，我有一万种法子。”

“你想干什么？”

明予心怔，毕竟在此事中，言璟是无辜的。

“你管不了我。现在，跟我回去。”

她被言荡扯着带出了医院。

下过雨的京城深夜是寒冷刺骨的，眼前的半空中飘着一层淡淡的霜雾，空气中卷着嘲味和尘土味，俩人走过之处，鞋跟溅起灰黄的水渍，陈旧又潮湿。

程渡已经开着红旗L5在路旁等候。

寂静的夜里响起开车门的声音，明予未曾察觉，正准备上车，谁料揽着她的言荡却一动不动，盯着不远处看，只觉得他周身的气息都变了。

她下意识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