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你骗人！”

“你肯定是为了让自己的良心上过得去，所以故意说这些话！”

“我为什么要故意说这些话？！”

“既然你都知道肖子凯他们之所以会变成那副模样全部都是我搞的鬼。”

“你觉得事到如今，我还有骗你的必要吗？”

迟来的事实让肖婉芸彻底陷入了呆滞状态。

“那我以前……为了肖家所作的一切。”

肖振方轻轻点了点头。

“那不过是你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自认为自己是肖家人，所以拼命的想要在我们心中留下一个好女儿，好孙女的形象。”

“我妈他们……也知道这件事情？”

肖振方给冷笑着。

“那当然，当初是她把你从路边捡回的肖家，为得就是掩盖她当年生下死婴的事实。”

“真是可怜啊，肖婉芸，说实话，我都为你感到悲哀。”

“你……只是个工具！从来就没有成为人的权力！”

肖振方转身从身后的桌子之上拿起了一柄小刀。

这把刀上特意开出了一道深深血槽，很明显，这是特意做出来用来提取被杀者鲜血的刑具。

在知道了一切真相之后的肖婉芸突然感觉眼前的一切都失去了他原本的意义。

总感觉……就算自己真的死了也无所谓了。

反正也不会有人是真的在乎自己。

就算是自己的母亲，也一直只是将自己视作不详的累赘！

她甚至终于想明白，为什么这么多年来，自己明明比肖子凯优秀那么多，她却依旧不满足。

依旧要不断刻意刁难自己！

现在她清楚了。

因为自己根本不是她所生出来的孩子！

看着别人家的孩子越发优秀，甚至开始超过自己本来的孩子。

作为母亲而言，或许一开始会有些许感到羞辱。

但越到后面，所持有的情绪便是愤怒和焦躁了。

周玉兰是想要摧毁肖婉芸，她不愿意相信肖婉芸真的会是那么完美的人。

或许，当自己以前稍微任性一些，自己要是能够和肖子凯一样，稍微纨绔一些。

或许，周玉兰就不会那样对待自己了……

她嘴角轻轻露出了一丝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