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膏的。”

“因为自带投放渠道，所以这两支广告的价格很给力。”

“你也很给力啊，”华浓一边说着，一边拉开办公室的门喊了声前台的小姑娘：“小赵，全公司下午场，施姐请客。”

“谢谢施姐。”

卫施拖着下巴望着华浓，跟看自己亲闺女似的：“我跟你说几句话，你爱听就听着，不爱听就当我放屁。”

“你说。”

“这件事情不是冲着你来的吧？你得罪的那些人，都没这个本事杀人放火，我猜，是陆董？”

“算是。”

“感情的事情讲究你情我愿，你跟陆总的这种关系，我也不好过多评价，但是你要记住，不管是什么关系，身为一个女人首先要做的是保证自己的安全。”

“我知道。”

卫施点了点头，陆敬安那人，心思深沉，如果让他知道自己坐在华浓跟前煽风点火，那总有一天，陆敬安会过来解决自己，有些话她想说，但是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