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因为顾湛！”张支书用力捶在桌子上，早就认准了这件事。

张婆子加重皱眉的力度，没有认同这个想法。

“老婆子，你难道不觉得是因为顾湛给海棠的底气吗？”

“顾队长跟你无冤无仇的，他为什么要帮着海棠？”张婆子问道，“老头子，你好好想想啊。顾队长是市里派过来的知青，也不知道会在我们村子里待多久。他之前都不管村里的事了，怎么要跟海棠结婚后就想着去管了？他有什么好处啊？”

“这、这我也不知道啊！”张支书欲哭无泪，“如果不是因为顾湛，海棠哪来的胆子针对我？”

张婆子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觉得海棠的变化太大了，简直跟变了个人似的。”

张支书咽了口口水，眼中带着惊慌，“她不会是撞邪了吧！之前她奶都快要把她打死了，结果过了几天，她又跟没事人似的！”

“哪有这么多神神叨叨的！”

张婆子横他一眼，看着窗外凉凉道，“海棠的事其实也不重要的，反正很快我们就不用再考虑她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窗外的冷风吹进来，张支书打了个寒颤。

但很快，他笑道，“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