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二)(2 / 3)

[HP]冷血动物 joesanzoe 2110 字 2023-05-27

末端往往不规则得千奇百怪,的确不好控制。这整整一个学期,有14堂魔药课我都聚精会神的站在教室正中间给9组27个人找问题,眼花缭乱之余,经常被他们层出不穷的神奇操作气到胃疼。还有14堂三年级的魔药课,我都被摁在讲台上做示范操作(示范完毕才能继续在教授眼皮子底下干自己的测试工作),为了这14个范例,每周四晚上我都在被斯内普教授紧盯着培训,直到他认为毫无问题为止。这些课堂找茬和培训飞快得让我增长了经验,虽然手还不够稳(教授说:练,练,除了练还是练,你还需要时间),但是耳朵对声音的判断,眼睛对时机的把控已经有很多新的进步了。

我提着水晶搅拌棒,背着手在几个坩埚边上巡视。已经完成手头材料处理工作,开始洗手的卡莱尔不知怎么的突然笑了,他突然喊我:“佐伊。”

“唔?”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明天一定没问题。”

我眼睛紧紧盯着两个精确到0.1秒的计时器,时刻准备着加料和搅拌,懒得回复他没话找话的闲话。用斯内普教授的话说,“有那闲工夫不如去挤鼻涕虫。”

第二天一早,我拿着妈妈飞路回来的口令纸,和父亲一起踏进了去圣芒戈的壁炉。手里提着的是装满药剂的随身药箱,袍子内袋的工具帘里装着最趁手的四把常用小刀,此外,还揣了一大包混合坚果巧克力作为点心。今天跑去医院,并非只有狼毒药剂的收官之战这么一个科目,我还得去签一个字。

之前在霍格沃茨顺利培育的沿街苜蓿草,经历了秋冬季节的稳定产出和深秋的成功繁殖,基本已经可以肯定我们的培育方式是没有问题的。是时候授权圣芒戈的研发部门进行进一步扩大生产和技术迭代了。这对降低高级药剂研发周期和研发经费都有很大意义。

我与查尔斯导师数次以我们之间才懂得编码语言进行通信,商量了这件事情。查尔斯导师觉得这是我的个人成果,完全可以以专利转让费/专利使用权进行获利,或者干脆培植产业链最终出售成品。但是我觉得自己完全没有心情和余力经营这件事。不如直接将专利无偿授权给圣芒戈使用,我只要保留所有权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可以今后再议。

版权律师按照我们的商议决定,早已拟好了相关协议。但因为我是未成年人,没有完整的民事能力,也没有完整的民事责任,因此,我需要拽上自己的监护人和我一起去签字。但又因为签字的乙方——研发部主任——我妈妈,也是我的监护人之一,乙方不能既是乙方,又做甲方。我只得预约了父亲的时间。

事务所派来的版权律师没有独立监督签约协议的能力,因此,魔法部行政管理司下设的司法局派了一个公证员和一个经济案专员前来协助,作为丙方进行监管——然而时值假日临近,值班人员稀少,经济课都去度假了,一纸授权书,皮球踢给了隔壁办公室。早上科里抽签分任务,好巧不巧,卡莱尔中了标。

一家四口,就这样在圣诞节前夕,在圣芒戈的术前谈话室里聚齐了。不光是我,就连一贯喜行不于色的母亲也感到有一点儿小小的惊喜。我看到她微笑了一下,端着社交礼仪与卡莱尔一本正经的握手。

人员到齐。首先由律师介绍协议情况,叽叽咕咕念叨了有十几分钟。这的确是我和父亲第一次听到修改后的协议全文,我们听的很认真,父亲就协议有效期,不可抗力等条款提出了小小的疑问。协议一式三份,无异议后,我与父亲先后落款。妈妈作为受益方,在签字后对我们表示了很官方的感谢。最后是监管方盖章签字。

公证员在检查签字文本的时候,反复看了几遍我们几人的姓名,然后对我说:请你证明你父亲是你的监护人。这需要证明“我是我爸妈生的”情节我是第一次遇见,场面一时非常尴尬。虽说在圣芒戈随时做个血缘检测不是什么难事,但那需要等很久。幸好妈妈办公室里有我当年改名文件的副本之一,解了燃眉之急。

签约完毕,公证员和监管方代表准备离场,卡莱尔极其捻熟的与我们闲聊了两句,还呼噜了一把我的头发。律师的神色在发现我们甲乙双方三个人是直系亲属的时候尚且还能做好表情管理,但当他定睛看了一眼卡莱尔的工牌,发现在场六个人,有四个人是“一伙的”之后,神色多少有些一言难尽,那种“你们没有联手坑我吧”的情绪溢于颜表。他拿起合同又仔仔细细看了一遍。确认了魔法签名的确无误,协议已经生效之后,终于捡起了职场礼仪,对我们表示了祝贺和感谢。

律师离开之后,父亲叮嘱了我们几句也转身离开了,“祝顺利,等你们回来晚宴。”

我跟在妈妈屁股后面,回到了研发中心的大办公室。

今天要用的时药剂早已全部制备完成,病房的护士长正在与伤害科的住总Shone核对病人信息,药剂师正协助病房责任护士进行药剂分配。贴着患者编号的试剂装在一个个小广口瓶里。三百多个小瓶子,叮叮哐哐装满了三个推车。

住总Shone是个情绪特别正面,并且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