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联盟(1 / 3)

[HP]冷血动物 joesanzoe 1939 字 2023-05-27

狼人袭击事件引发了一连串连锁反应,牵涉到我的内容,主要体现在原定研究计划的转变。斯内普教授、查尔斯导师叫来了Pomona教授,Shone也在旁出谋划策。几个科研大拿凑在一起,三两杯茶的功夫,竟草拟了一个研究大纲。我有些一脸迷茫的看着他们给我把“助理研究员”的前两个字去掉了,还给我写了一长串工作任务。

这是一场与时间的赛跑。

马尔福集团想控制社会面上的狼人,并以这个弱势群体作为未来与魔法部或是其他利益集团交换的筹码。倘若whitewolf真的按计划成立,到时候狼人是集体听话还是集体发病,就都被他拿捏在手里了。

但要做成这样的事,那他就必须有足够的药剂资源。

眼下,几乎所有能够制成的药剂及其核心原料,都牢牢掌握在圣芒格这个中立纯善机构上。

狼毒草每个月摘一次,目前,各大原料商全年供应量大约可以满足狼毒药剂需求量的三分之二。而下一茬秋收的金铃籽最快要到十月上旬才能有货。这两个制备药剂路径上的关键材料节点只有一直牢牢抓在圣芒格手上,或者干脆使他们不再成为关键节点,才有可能使这味药打破其他任何利益方的控制。

从药剂研发的角度,等于是要在十月份之前,赶出一个狼毒药剂的V2.0优化版。从原料供应的角度来谈,要解密狼毒草和金铃籽,甚至是其他潜在材料选项的种植密码。从临床角度,要验证优化版药剂的切实有效。从商业运营角度,要竭尽全力把这个产品变成放在每一个药剂商店柜台上的普通产品,和类似痛经药剂之类的东西并排放置。从目前狼人的平均年龄和平均寿命估计,这药剂在市面上稳定供应流通的时间至少要有五十年。

很多人以为狼人的总人口不足巫师人口的百分之一,疑惑为此做出那么多研发投入是否值得。或许在五十年前的确如此。但是经历了一场战乱之后,这个数值飙升到了惊人的百分之四点一。并且,如果不加以控制,这个值会在每个月发生变化,甚至是指数级变化。

至于为什么我们在生活中很少遇到狼人,恐怕是“狼人羞耻”作祟。狼人要不自我放逐,要不被家庭驱赶。整个巫师世界的集体意识之中几乎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地。这些流浪者的存在,不仅仅是一场场个人与家庭的悲剧,更是扎在整个社会环境之中的尖刺。平时或许只是偶尔痛一下,但是一旦社会整体''抵抗力''下降——比如社会环境动荡——那就会很快发炎化脓,甚至诱发一场生存危机。

从这个角度上来说,whitewolf的“洗白”计划的确是一箭多雕。但这绝对不是我们想看到的真正的wolf-free。

查尔斯导师聊完计划,匆匆忙忙飞路去伦敦转国际壁炉了。斯内普教授则替我写了个纸条给弗立维教授,替我请了两个月的假,理由是,查尔斯导师的工作室要征用我的时间,以便于进行充分的课题研究。

我需要搞定原材料种植供应或者是保存方面的矛盾,pomona教授在温室做相应配合工作,斯内普教授对药性做定量分析测算,查尔斯导师则在实验室进行平行验证,而住总Shone先生则帮助我们在临床上盯着。

我深知自己现有知识的系统性和深度都远不及这些大佬,想赶上他们的进度,那可能只有往这件事上堆足够多的数量与时间了。

从请假条获得批复的那一刻——也就是妈妈为了比尔被咬来霍格沃茨后的第二天——我就在斯内普教授的办公室和Pomona教授的温室之间不断穿梭,两点一线,在插图绘制、课题报告、植物种植以及魔药配置的工作里忙成了一个陀螺。

我甚至时不时睡在温室的值班间,或者是斯内普教授办公室的沙发上。我不想浪费走回宿舍洗漱的时间,也懒得,或者说完全没有力气走回拉文克劳塔楼。

在这段宛若突击工程一般的工作进程中,查尔斯导师差不多每隔两周就会来一次查看情况。我们互相交换信息。跟进彼此的工作进展。我也第一次以一个独当一面的正式成员的身份,成了一个临时课题组的成员。

这次的工作与之前自己一个人闹着玩的研究还是有很大区别的,毕竟一个人玩的时候单打独斗,成败得失结果都是副产品,过程比成果更重要。而团队协作的时候,每个人都靠着你,你的每一步也都在影响别人。这条锁链上的成员环环相扣。每个人都拿着其他人完成的前道工序作为自己的工作基础。任何一个点的失误和偏差,都有可能导致整体崩盘。

但这两个月我并不是最疲惫的那个人,毕竟我还有机会窝在办公室里小憩,蓬头垢面不见其他任何人也没关系。而斯内普教授和查尔斯导师,还有自己的教学任务及其他日常工作要兼顾。

只能说幸好有小精灵无微不至的照顾,拉文克劳塔楼的榛子已经与我彻底混熟了,伍德偶尔也来给我送些小甜点,否则我根本没法在那么密集的高强度工作下坚持那么久,有很多时候我甚至觉得自己的大脑和自己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