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是早就知道，故意给他台阶下。

当时，他在她眼里一定就像个小丑吧。

沈确忍不住问她：“为什么我好几次问你，你都不愿意告诉我？”

雾月的酒意正在慢慢散去，她逐渐清醒过来，楼外整个本部的大灯全部亮起，她看向沈确已经没有了之前醉意的懵懂。

雾月坐起身，将沈确拉近，感受到雾月的清醒，沈确顺从的靠近。

沈确，“这么快就醒了吗，我得走”

“沈确，”

雾月打断他，“因为当时是你最艰难最痛苦的时刻，每每我回想的时候都会想起，我要离开时你看我的眼神，眷恋中带着深深的绝望。

我始终无法原谅自己，在当时那样的情况下，对一切装作一无所知的，让你独自回到王庭。

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如果一切能重来的话，

我一定会在海矿小镇认出你的瞬间，毫不犹豫的戳破你的身份，站在你的身边和你并肩作战。

我真的很庆幸，最后，我终于找到了你，我没有把你弄丢。”

就算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沈确只是静静的对雾月对视。

对视，

是人类精神上，

不带情欲的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