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回良人亭中诉话皇子夜盗烧鸡(1 / 5)

笑谈志 禾沺 3933 字 1个月前

话说上回,那朝歌皇帝皇三子魏浚,奉命出征。一行军马行至空静府,魏浚同侍从李央便衣出行,在空静府一处名为甲空酒肆的地方饮酒。因占据了恶霸张三的座位,导致双方起了冲突。魏浚喝的烂醉,毫无还手之力,被张三囚禁在府中。幸得一名叫邬琪的少年,同孔擎,聃体和杨雁弟兄四人,连夜救出魏浚。邬琪将其带至自己家中休养,二人出门找寻引开追兵的聃体与杨雁。

翌日天明,那伙搜寻邬琪的家丁,整夜并无所获,于是返回酒肆禀报张三。到府中,见酒肆空空荡荡,并未营业。随即家丁齐声唤到:“三爷,您在哪儿呢?”见无人回应,家丁便四处寻找。

直至在后院发现仍在昏睡,手脚被缚的张三,那家丁连忙上前解开绳索,呼唤着:“三爷,三爷!”见没有反应,那家丁便端来凉水,泼在张三脸上。那张三陡然惊醒,随即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看着眼前呼唤自己的家丁,张三顿时坐起来道:“那小子人呢?”家丁回答:“三爷,我们在外头找了一宿,也没找到昨天闹事那小子。”张三环顾四周,看了一眼空铁笼。又连忙起身爬到木桩前,只看到割断的绳索。张三暴跳如雷道:“他娘的,反了!竟然有人敢劫老子的人,还敢打老子!”随即张三起身,上楼换了身衣服。吩咐家丁道:“你们都把家伙事备好,我去大爷那儿一趟。今天酒店不开业了,一会随老子抓人去!”随即气冲冲走了出去。

再看这边,那聃体与杨雁已经甩开追兵,四人于邬家门口相遇。刚一见面,只听杨雁骂道:“我当大半夜找我,是有什么好活儿让我干。敢情你们哥几个大半夜的不睡觉,跑这把我当马骝是吗?”邬琪上前笑嘻嘻的说道:“三哥,闲着也是闲着。你就当昨晚做了一个梦,惊险又刺激,多有意思是不?”杨雁忿忿道:“娘的,昨晚差点累死我。你知道那伙强人有多能跑吗,一直把我俩追到城西岳朦山。我俩躲进山里挨了半宿,天刚擦亮才敢出来。”邬琪道:“有劳二位哥哥了,在这儿说话不方便。哥几个快进去,把衣服换了。”说罢四人推推搡搡,进了邬家。

且说那魏浚,因酒劲尚在,身心俱疲,此时仍躺在邬琪房内睡觉。邬琪拿了几件衣服,给聃体和杨雁暂时换上。杨雁看着熟睡的魏浚,走过来低声对邬琪说道:“老四,这人什么来头。看着岁数不大,怎么惹得张三非得要杀了他?”邬琪摇摇头:“我也不太清楚,不过看他的样貌和听他的谈吐,不像是寻常百姓家里的孩子。”正当四人在房内待着休息时,房门突然被敲响。

邬琪蹑声走过去,轻轻打开房门。只见屋外站着一位男子,那人约摸年过四旬。蓄一口山羊胡,身个子不高,身材有些发福。那人看见房内四人都在,床上还躺着一个陌生人。开口便准备问询,邬琪四人连忙站起身来。走出房门,轻轻关上后。邬琪对他说道:“父亲,您怎么起这么早?”孔擎三人也对他鞠了躬道:“叔父早。”原来此人便是邬琪的父亲。

话说这邬琪四人,其实并非空静府生人。邬其一家原是越州君越府东合郡人氏,因邬父早年间外出谋生,于元州空静府开办了些许产业,经营商铺。邬父邬母便将堪堪满月的邬琪同姐姐邬珏一同带至空静府,二人便在此生活与学习。而那孔擎,生的面宽额阔,熊腰蜂臀。原是京州龙湖府人氏。聃体,生的浓眉细目,豪迈粗犷。身材高大,冠绝诸弟兄。其原是镇西路萨迪府人氏。杨雁,家中良田百顷,富贵非常。却也不是空静府人,而是淮州鄂仰府人氏。

那邬父问邬琪四人道:“你们怎么这么早就相聚在此,床上那是何人?”邬琪道:“父亲,说来话长。您且移步中堂,安心坐下,听儿子给您说。”随即四人簇拥着邬父便往院内走,邬父道:“你们四个搞什么名堂?”孔擎笑嘻嘻说道:“叔父,您就放心吧,准不是什么坏事。”

待五人到中堂之内,四人请邬父坐了上座。随即邬琪开口道:“父亲,昨日傍晚,孩儿在甲空酒肆饮茶。见一少年酩酊大醉,趴在店里睡着了。随即那店家恶霸张三,趁少年喝醉。便摸索走了他身上的财物,还扬言要将它关在笼中。孩儿一时气不过,便与那贼人争竞,动起手来。无奈人多势众,孩儿只得先行逃走。随后便叫来三位哥哥,一同将这少年救了出来,安置在此。”邬父听完,眉头紧蹙道:“你将那张三如何了?”邬琪道:“孩儿只是打了他几拳,并未伤他性命。”邬父叹息道:“那张三在此地势大,若是吃罪了他,我等怕要横遭报复。”邬琪道:“父亲,我等皆蒙了面,他认不出我们。再者说,是他有罪在先。就是起了官司,我也有理辩驳。”邬父道:“你等年幼,尚不知这世事如何。那张三的兄长,是空静府的镇抚官,掌管一府兵马,我等不过布衣百姓。若是张三恼怒,告知他兄长。追查起来,我等恐怕大难临头矣。”邬琪道:“父亲不必担忧,但是责罚,皆孩儿一人之罪。”邬父摇摇头对孔擎等说:“趁官府还没点卯,你们先回家去吧。记住,昨夜如何从家中出去的,待会便如何回去。过后切莫对任何人说起此事。”三人听真,随即聃体道:“叔父,那我等何时可来找代语?”邬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