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2 / 3)

。吃饱喝足后,他走到鸡棚,拉开院子里挂在树上的一盏灯,将兜里的塑料袋打开,摸了摸里面做工精美闪闪发光的手表和胸针,上面的钻石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他想既然整件不好卖,那把上面镶嵌的钻石抠下来,说不定可以于是用自己灌满泥土的指甲扣着,居然还挺结实!又放嘴里啃了啃,拿出来一看,上面的钻石纹丝未动

"这是意大利激光镶嵌上去的,没那么容易取下来"身后冷不丁地出现这么个声音,吓得叶轶新一屁股坐在地上,手里的东西一抖掉在泥地里。眼睛瞪得老大看着男人。

男人穿着叶轶新的t恤和长裤很不合身,太小了,绑在身上着实难受,他蹲下捡起地上的手表和胸针,“咔嚓”一声裤裆裂了!两人尴尬的看着对方沉默。

叶轶新反应过来道:“你怎么怎么”。

“怎么好这么快?”男人替他说出了疑问,他捂了捂腹部伤口位置“这得谢谢你的草药,见效快。”

叶轶新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在男人也不打算追究自己的手表和胸针为什么会在他手上?!只见他站起身,将手表重新带回手腕,而那枚胸针实在没地方戴,“我说小兄弟,我的衣服呢,鞋呢?”他指了指自己光着的脚。

叶轶新心虚道:“你跟我来,”说着将人带到自己的屋子,那也只能算是件屋子,一张大木床,十分陈旧,屋子挺大,但里面简陋的也就一张桌子,椅子和一个斑驳陈旧的衣柜。他打开衣柜,将里面的衣服和鞋袜拿出来递给他,“还没来得及洗,换上快走吧。”留下男人,准备出去。

“这没洗让本少爷怎么穿?”男人翻了翻衣服,有些嫌弃。

叶轶新懒得理他,果然是少爷病,还病得不轻。

“哎,小兄弟怎么称呼?”

“叫我小叶就行,我去给你拿我爷爷的衣服。”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谁知那少爷又说道:“有没有吃的?”

叶轶新找来爷爷的一套旧衣,又去厨房下了碗面一起回屋,见那少爷坐在他的书桌前翻看他的作业,心想不打听不计较,天亮将人送走,就当从来没见过!

换上衣服填饱肚子的男人主动跟他熟络起来,“你给我用的什么草药,甚好!”

叶轶新谈谈回答,“就我家院子里种的,我爷爷是渔民,经常出海打鱼,免不了受伤,家里穷,自己种点草药,我们这个村里几乎每家都种。”

男人竖起了大拇指道:“这样,我呢还要在你家继续养伤,当然,我会付你钱。”

叶轶新心里好笑:“你有钱吗?”

男人拍拍胸脯道:“江湖救急嘛,我身上是没现金,但我不是有这表么?明天你把我那衣服洗洗干净,我有办法把表卖了,这不就有钱了?”

叶轶新心里暗喜但面上表现的仍不为所动,“那你打算住多久?给多少?”

男人见有戏道:“住个把月,”对他伸了伸五个手指头,“五万怎么样?”

叶轶新心里乐开了花,五万?这可是他们家两三年的收入啊,让他当一个月的少爷又如何?!

“少爷怎么称呼?”赶紧拍上彩虹屁再说。

男人嘿嘿一笑,笑颜如花,肤白貌美,“你喊我傅察就行,低调!”

于是当天晚上就让出床的一大半给傅少爷睡,原本以为他这少爷会睡不惯这硬板床,没想到人家睡相超好,身挺得扳直,倒是他早上醒来发现自己的一条腿还搭在少爷的身上占据了大半个床,把人给挤在墙角

叶轶新伸手摸出枕头下的电子手表,天蒙蒙亮就爬起来,拿起那套西装走了出去,他到鸡舍里拿了几个鸡蛋,拔了点儿青菜,进到厨房里把早饭做好,又去院子里擦皮鞋,当他端着研磨好的伤药走进屋,傅察还在睡,连姿势都没变。

叶轶新只能把他喊醒,教他自己换药,又跟他交代一些事,必定家里还有奶奶,爷爷指不定什么时候回来,他在学校,这三人撞见总要事先对好话,叶轶新也不是没劝过傅察报警,但被傅察拒绝了,理由是他被抢劫绑架,目前他身无分文,也没有证件,很可能会再次暴露自己。叶轶新也有被欺负的经历,理解那种感受,便不再劝。于是,两人商量傅察冒充外地采购商出差此地租房为由,租住在他家中,为此叶轶新还特意收拾了一间空置的杂物房。

傅察便安心住了下来,一晃三天过去,叶轶新的爷爷回来了,按照之前的说法,爷爷奶奶很快接纳了傅察。

时间飞快来到周末,叶轶新借来一辆三轮车,载上傅察去了县城。怕招摇,两人都是普通穿着,到了县城,傅察换回自己那套衬衫,西装,皮鞋俨然像换了个人,可他让叶轶新踩着三轮车一通转悠,根本没去金店而是来到一个当铺,叶轶新没有跟着进去,傅察出来后提了一个公文包,拉着他进了商场,大包小包的买了好些东西,还给他买了几件新衣服和鞋子。最重要的是,傅察买了两部手机,一部送给他,并且一次性付了5万元给他。

叶轶新看着那五万现金内心无比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