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灵，你要仔细看着这些人，把他们的面容记下来。他们将来会是你要战胜的对手，或者，敌人。”柳妍突然用中文说道，让现场的气氛开始紧张了起来。

……

“这便是我第一次与萧灵相遇，当时的她就像是个受到了惊吓的小女孩儿，哦，我描述得不对，她就是个八岁的小女孩儿。她躲在柳妍后面，抓住她的一处衣角，暗中观察着在场的所有人。”珍妮说道。

……

在座的所有人都会中文，因为这是他们来华夏做间谍的必修课。如果说，有卡特琳娜所在的地方，那么那个地方无论是谁，都会用英语来表达。这是身为世界第一强者的统治力——即便是身为东道主的张局长跟卡特琳娜交流也是用的英语。那么此时的柳妍所表现出来的嚣张已经足以震惊所有人。

一个大胡子白人用中文说道：“阁下乃是无名小辈，竟然敢无视我们，你的意思使我们只配成为这个小女孩儿的对手吗？”

“呵呵！”柳妍冷笑道：“你们都是外国的间谍，我没弄死你们已经是给了前辈面子了，难道我还要请你们喝茶不成。况且，你们是真的不配。”

“哎，我就喜欢你这性格。”张局长大笑道：“柳妍妹子，你要是加入我们，副局长给你当！”张局长开着玩笑说道。

“张局长是吧？”柳妍说道：“虽然你的那476人对我来说算不了什么，可是我柳妍并不喜欢被人用枪指着，所以还是请你把人撤了吧。”

“有埋伏？”众人大惊失色，他们居然被包围了，难道华夏准备对这些人一网打尽吗？大家纷纷猜测。要不是有卡特琳娜坐镇在此，有许多人已经准备逃跑或者想着自尽了，就算是死也不能成为俘虏啊！而更令人震惊的是，全场竟然只有柳妍一人通过自己的实力发现了张局长的人手。

卡特琳娜笑着用中文说道：“柳妍小姐的实力确实令人惊叹，连老身我都只发现三百多人。也许张局长可以考虑一下柳小姐的建议，除非你能用导弹把这里进行一次地毯式轰炸，否则，你们伤不了她。”

张局长仔细忖度着卡特琳娜的话语：用导弹进行地毯式轰炸，只能伤她？她，真的有这么强？但是身为外国人的卡特琳娜同时也是世界第一强者，没有必要这么夸我国的人吧？

张局长笑着说道：“您看您说的，咱们这些人也都是‘老朋友’了，数十年来都没能好好聚一聚。今天托您的福，大家聚在了一起，怎么会有什么阴谋呢？”张局长做了个手势，带来的人手都撤了。

“现在我们可以好好地谈谈了。”卡特琳娜用中文说道：“这次老身召集你们过来，是为了两件事情。第一件事就是今日过后，我便要去见我的父亲和哥哥了。从此世间将再也没有不老女巫这个人。”

在场的人再次议论了起来，虽然他们可能认识，也可能不认识，但是此时，他们就像是好朋友一样，彼此交换着重要的信息。

一个黑色皮肤的女郎站起来说道：“我们不懂您的意思，您号称‘不老女巫’，怎么会突然去世呢？”

卡特琳娜接着说道：“也许在你们的尺度上，你们会想着如果卡特琳娜死了，会对你们的国家和组织产生什么影响，或者说，接下来你们要做什么才能使你们获得利益。可是在我的角度看来，你们仅仅是人类的强者而已，要做的就是守护人类的传承。”

“这，您说的课题是不是太大了？难道是三体人（《三体》小说里的外星人，作者是刘慈欣）要进攻我们了？”张局长好奇地问道。

“大概在一千多年前，地球曾经遭遇过一次灭顶之灾。”卡特琳娜缓缓说道，同时也给了他人思考的机会。

“当时的先贤们经过了血战，打退了某个地外文明的一个探测器。深知实力差距巨大的先贤们合力做出了一个全球级别的结界，这个巨大的结界将整个地球隐藏了起来。而作为创造这个结界的代价，地球的灵气被抽空了百分之九十以上。于是地球变得脆弱了起来，任何高超的魔法都有可能从内部掀起涟漪，导致地外文明观测到这个结界。所以地球的先贤们不得不离开了地球前往太空，与那个地外文明进行了长达千年的战争。这些先贤们，也被称为‘上界人’，而我们这里则被称为下界。当然，你们也可以称呼他们为‘神’，毕竟他们很多人都活了千年之久。”

“此后，只要地球上出现某个强大的修行者，他们便会被先贤们召唤去上界，一来是防止结界被发现，二来是补充对抗地外文明的兵力。”

说到这里，一个黄种人站起来说道：“两百年前，我的祖上曾经有一位惊才绝艳的前辈，据说她在二十岁的时候就步入了大师境界，可是有一天她突然消失了，难道她是被上界带走了吗？”

卡特琳娜回答道：“你说的应该是日本的晴子大神吧，我曾经见过她。几十年前，我的实力超过了地球的限制，她曾经来地球接引过我，但是我没有上去。”

“她成神了？”那个日本人高兴地说道：“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