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拜月(1 / 2)

「尊敬的乘客,你们好,列车前方到站林北南站,请需要下车的旅客带好行李物品,准备下车。」

我叫乐阳,今年25岁,说起来有些惭愧,今年刚刚大学毕业。这是我二十五年来第一次离家这么远,说实话,我有些害怕,毕竟二十多年都在本地上学,大学也是如此。

至于为什么,还得从我十岁那年开始说起。

那年冬天,我生了一场怪病,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毕竟连我自己还保留迟疑的态度。

那天刚好是我十岁生日,也就是1999年的12月20日。

因为在农村,晚上基本十点之后基本上都会熄灯睡觉。而我自然也不例外。

半夜时分,诡异的一幕出现了,我妈起床上厕所的间隙,听见院子里有什么声音似的,便好奇的从木门缝中瞧了出来。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只见我不停地朝着月亮跪拜磕头。

我妈便将我爸从床上拉了起来,迅速的打开门。呼叫着我的名字:“乐阳,乐阳……”。可并没有什么效果,我似乎听不见一般,继续的磕着头。

我爸将披在身上的衣服给褪下,之后便快步来到我面前。只见我那眼神空洞无神,眼睛内填充着大量白色物质。额头已磕出鲜血,砖头上都粘着皮肤组织。

我爸慌忙伸出手想要将我抱起来,可无论怎么用力,却仍无法抬动我。要知道,我那时才十岁,不到七十斤。而我爸,地地道道的庄稼汉子,听说年轻时能扛起四百多斤的石板子。

“愣着干什么,一起帮忙,赶紧把他抱回房间。”见他吃不上劲,便一起喊来我妈帮忙,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身体依旧纹丝不动。

没办法,我爸只能从房间里拿出一根牛绳,趁着我抬身子之际,将我捆了起来,这才让我没有如此的疯狂下去。

不一会我全身瘫软无力的晕了过去。老爸迅速将我抱到床上,为了避免刚刚的事再发生,索性将我四肢捆在床缘。

“你个婆娘在这看着,我先去找刘大夫过来瞧一下。”

我爸说着便匆匆披上外衣从抽屉里拿上手电筒推出自行车出了门。

刘大夫住的离我家也有个四五里地,骑上自行车来回也要小二十分钟。

我爸骑着车一路狂奔,可越发觉得不对劲。明明骑了很远,却感觉迷了路一般,他停下脚步,看着周围才发现自己停在原地。

这条路中间是一片山林,也是老人亡故后埋葬的地方,俗称乱葬岗。

我爸提了个胆,然后大声叫唤了一声:“各位,家中有急事,不得已夜间出门,如果有无意冒犯之意,还请大家伙见谅,来日一定在此处给大家伙烧香燃纸。”

话说完,我爸的视线好像重构了般,眼前的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阴森恐怖。

当手电筒照过的地方清晰可见时,我爸也是吓了一个激灵。

这是一条小路,专门上山埋人的地方。前方就有一块墓碑,碑面都有些发青,已看不清碑上到底刻着什么字,看起来已经很多年没人祭祀过了。

我爸已顾不得这些,看了一眼后便匆匆的离开了。

我妈时而走到院门口瞧了瞧,而后又是回到房间守着我。

……

“怎么现在才回来,都一个多小时了”。我妈嘴上抱怨着,可看到刘大夫后却立马变了副嘴脸,笑着说道:“刘大夫你来了,赶紧帮我家孩子看看,今天晚上太奇怪了。”

刘大夫背着一个斑驳不堪的医药箱,披着一件皱巴巴的白大褂,一路边走边急切的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我妈一五一十将刚刚的事描述了一遍,可刘大夫却停下脚步,看了手腕上的手表而后又看向了头顶的月亮。

“你家孩子不是得病,是中邪了。”

刘大夫的话语刚落,我爸妈不可置信地异口同声的说道:“中邪?”

这个刘大夫不简单,上可算命求符,下可行医治病。虽说看起来六七十岁的样子,但实际年纪只有四十多岁。听村子里面的人说,是透露太多天机,才变得如此这般。

停顿片刻后,刘大夫来到我的房间,先是看了看摸了摸,确定我目前没有生命危险时才放下心来。

刘大夫给我简单包扎了一下,随后起身看着我那焦急的爸妈说道:“你家孩子这种情况比较特殊,今晚时辰已过,不用捆着,明日晚上我带上法器再来处理这邪祟。哦,对了,准备一只公鸡,一碗糯米,一壶高粱酒。”

说完刘大夫便问了一个问题:“你家孩子何年何月何日何时出生的,要阴历时间。”

我妈直接脱口而出,回道:“1989年12月20日卯时。”

听后,刘大夫也没有回答,只是让我爸给他送回去。

时间来到第二天,我爸早早就准备好这些东西在家等着,而我还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着,全身就像发了高烧一般,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