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来美白呢。”孙妈妈不解的问道。

李慧冷笑一声道：“铅粉当时涂上看着漂亮，可涂的久了便会中铅毒，你们没有听说过人老珠黄，被人叫做黄脸婆吗？那便是铅粉涂多了的缘故。”

听李慧这么一说，两人又慌忙将面膜从脸上取了下来，好在还没有倒面膜水。李慧道：“稍后我给你们一个方子，你们照着做出来，日后便用这种妆粉，管保比现在的好。”

“那敢情好呢，两位仙人这么一说，还真是送了我们一份大机缘呢。”孙妈妈急忙谢道。

玉珠疑惑的问道：“妈妈，我不明白，怎么就是一份大机缘啊？”

孙妈妈道：“傻姑娘，两位道长将配方给我们，我们做了拿来卖钱，那得赚多少钱啊！可不是一场大机缘吗？”

李慧笑道：“妈妈果然精明，不过这配方也不是白白给你，你日后卖的货里我可是要抽成的。”

孙妈妈道：“这是自然，除去成本，利润咱们三七开，您七我们三，您看如何？”

李慧摇了摇头，孙妈妈咬了咬牙道：“那就二八开，您八我们二。”

李慧笑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四六开就可以了，我们六你们四，毕竟这美容品的制作和买卖都要靠你们，也不能让你们赚的太少不是。”

孙妈妈感激的谢道：“那多谢仙姑体谅了，我们自当尽力。”

玉珠一旁道：“仙子把配方都给了我们，就不怕我们有了配方，不听您的话了吗？”

玉珠话一出口，孙妈妈就急得给玉珠使眼色，恨不得让玉珠把方才的话给吞下去，未及辩解，就见李慧浅浅一笑，道：“玉珠姑娘所言极是，一来我不会将所有的配方都给你们，比如蚕丝面膜吧，我会告诉你怎么制作，但神仙水我会自己配好好了再给你们。至于其他上脸的膏方，我也并非只有一种，有保湿的，有滋润的，有美白的，不一而足，你们就算学会了一两个也没有什么大不了，若为此翻脸，反倒会断了你们的财路不是？况且我也知你们不是奸猾之人，想来也不会做出这等忘恩负义之事。”

孙妈妈听了忙道：“那是，那是，仙子放心，我们既然为仙长们做事，决计不会背叛就是。”

李慧点了点道：“孙妈妈说话，我还是有些信的，我观你们鹂春园对待姑娘们还算仁慈，至少我们还没有听说或者发现有虐待姑娘，逼良为娼的事情，否则也不会选择你们了。”

孙妈妈叹了口气道：“我也是宫里出来的，虽然沦落到了青楼，可也确实做不出来别家青楼娼馆虐待姑娘，逼良为娼的事，好在我们这里的姑娘大多也是南朝宫里的，卖我几分薄面还算听话，否则恐怕也没这么容易。”孙妈妈无奈的摇了摇头。

李慧道：“那便没有不听你话的姑娘吗？”

孙妈妈犹豫了一下，叹道：“也不是没有，有那性子烈的，或是才艺确实低劣的，我好言相劝，还是不行，倒也不会派人打她，或者虐待她，只好告与官方，重新发卖了，倒不是我心狠，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李慧与何必知道，这青楼算是高档场所，尚且还能勉强维持个卖艺不卖身的规矩，可一旦发卖出去，那就更加身不由己了，不过孙妈妈说的也是实话，她能做到这点也算是不错了。

李慧点了点头道：“除了这些，孙妈妈对玉珠的孩子也还是不错，并没有因为玉珠姑娘有孩子便冷落她，将她从头牌的位置弄下来，这点也看得出来，妈妈是有情有义的人。”

李慧此话一出，玉珠花容失色，就听哐当一声，将手上的玉杯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孙妈妈也神色紧张的问道：“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