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一百年对于她来说不算太长。

这样想着，惩罚好像是没有很重。

“那你怎么好像有些畏惧我了？”

“我……”焰羽低着头，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决心一

般地说，“娘娘，其实我也不是怕你，就是，唉，也许要怪就怪我，看到了不该看的事情！这几天青鸾也跟我解释了，她都说那件事不能怪你……”

“什么叫不该看的事情？跟青鸾有关？”我转了转思维，猛然想起来，急问，“焰羽，你，你是不是看见我杀了青鸾？”

焰羽眼睛瞪得大大的，看了我好一会，低下头，轻轻地“嗯”了声。

真的是我杀了青鸾吗？

我懵了。

青鸾一直都说不怨我，可是焰羽却对这件事如此恐惧……

“娘娘……那，那，毕竟是我闭关出来之后见到的，死了太多太多神界的人了！所以呢，我……哎呀，我在说什么了……娘娘，我，我不是怕你，这几天你对我也挺好的，我，我不那么害怕了！”

以前的我，曾为主君娘娘的我，到底是犯了多大的杀戮，怎么连陪伴我几千年的近身坐骑都感到恐惧？

“焰羽，你，你能跟我讲讲我以前的事情吗？”

“以前，以前你也很好啊，没有很凶的。”焰羽皱了皱眉，“不过，你从虚无之都回来的时候，有些不太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呢？”

焰羽看向我的眼神，变得极为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