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好啊，老规矩。”

雾怔了下，含笑回答，“主君娘娘，我这次其实是帮你啊？”

“帮我？”我冷声反问。

“是的，魔君和枫神，你不是一直都在犹豫吗？不如，我来替你做选择？”

“你替我做选择？你这意思，这另一扇门中是赵亦轩咯？”

雾怔了下，“他现在还不在这，不过，你进去以后，我马上就能把他抓过来。”

我观察着她的神色，暗自揣测，看来，她是没料到我来得这么快，没做好完全的准备。

“所以现在有一扇门中是空的？”

“里面是什么，主君娘娘，您进去瞧瞧不就清楚了么？”

“我这次的选择，会有什么后果？”

我一边跟她周旋，一边打量着周遭的一切，想找到破绽。

“后果？咯咯咯咯……”雾笑了一阵后，眼神变得尖锐起来，“凤灵，实际上，你已经把什么都想起来了吧？”

“你说什么？”

“你为了回到本来的位置，将一切经历过的人类情感化作虚无，回到最初的状态，可是，哈哈哈哈……”她放声大笑，颇为得意，“阿母也一定料不到，你终究还是要重蹈覆辙！”

我定定地看着雾，她为什么对我

这么清楚？

“你，你究竟是谁？”

“我……咯咯咯咯……”雾掩嘴一笑，“我差点就能成为你了呀！可惜可惜！世人啊，都道朱雀乘风皇帝命格是天下最高贵的命格，拥有此等命格，注定是一世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唉……可这命格在你身上，却有个缺陷！”

缺陷？

难道是指我的命格有所缺失的事情吗？缺失的部分到底是什么呢？

“你，说清楚一些！”

“唉……”雾叹了口气，“妹妹啊，不是我不愿意跟你解释清楚。你这命格被你搞得乱七八糟的，谁也不好说啊！”

“这话什么意思？”

雾嫣然一笑，“是不是有人说你的命格是魔君给你的？”

“是。”

“咯咯咯咯，也罢也罢，今日我心情好，就多说一些。那些人说的也没错，你现如今的命格的确是魔君给你的。可是啊，魔君的命格……是因为你才有的啊！”雾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你想啊，两万年前，他不过是个普通的人类，若不是遇到你，哪来的修仙机缘；若不是你的提携，又怎么可能坐上四大神君的位置，至于你，要不是因为他，你，你不还在神界做你高高在上的主君娘娘吗？唉

……这用人类的话叫什么来着，对了，孽缘，孽缘啊！”

她为什么对这一切都了如指掌？

我双手握紧了拳头，“所以，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咯咯咯咯，我不是说了吗？我，是差点就能成为你的人呀！”雾笑得很开心，似乎为自己能够把我气到，洋洋得意。

笑完后，她问我：“凤灵，你不是一直好奇人类是怎么出现的吗？”

“是。你知道？”

“咯咯咯咯……”雾看了我一眼，“你猜啊？”

“是因为你？”

雾没有否认，又是大笑起来。

我愣了会儿，冷静地问她，“如此说来，你的本领实在是高得很，那为什么你没有实体，只能呆在幻无城后山？”

她看着我，眼睛里有一些哀伤，随后，她抬起头看着虚无的上空，仿佛正在回忆什么。

趁着她失神的这一个刹那，我回过头看了看身后虚无的两道门，随后运转神力，飞起袖子缠住她的双腿，将她打入了当前空置的那扇门中。

“你！”雾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怎么能偷袭我……”

她后面的话越来越小，整个人消失在虚无的雾门中。

我默念着法咒，在那扇门前面添加了几道

阵法，叹了口气，“第三次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没办法，虽然不光彩，但是我更不想被她人操控着自己。”

雾，已经是三次强迫我陪她做“选择题”了！

我自己的人生，每一步理应由我自己说了算。

我的命格，有缺失也好，缺陷也罢，我也一定会自己去将这一切圆满起来！

随着雾的消失，另一扇关着姜枫的门渐渐明朗起来。

雾没得及安排一切，就被我抢了先机。

我进去后，与半路上的姜枫相遇。

他愣住了，带有几分惊喜的问我，“灵儿，你选择了我？”

什么？

我懵了。

大约是刚刚雾最开始说的话，他能听见吧？

这地方不是解释的时候，我什么也没说，就带着姜枫一起出去了。

离开雾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