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责罚(1 / 2)

戴了口罩,挨打的人是谁都不重要了,只要脸没露出来,这个人就不叫秦苒曦。

许熙沅被她气笑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自己的自尊,俯身贴耳,对她说:“老婆,戴口罩可能会阻碍呼吸,待会哭起来再把你憋坏了,我可舍不得。”

许熙沅话音刚落,他从抽屉里解下绑缚礼物的黑色丝带,一圈圈缠在秦苒曦的眼上。

“这样,你就看不见自己受罚了,会不会好受一点?”

这人没开玩笑吧,眼睛被蒙住,神经更是敏感,身后的痛觉更加清晰,像是刀刀刻在脑子里一样,听觉扩大了数倍,板子声萦绕在耳边,羞耻更羞耻。

秦苒曦挣扎着,无能为力。

许熙沅放下板子,换了藤条,抵在她身后,问她:“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因为本来按照规定就是需要被打的。”

两下藤条立刻打上去。

“唔!”

“再说!”

这次秦苒曦犹豫了片刻,她说:“因为,我意图想吃冰淇淋的这个行为就很不对。”

紧随其后的是更重的两下,秦苒曦被打得身体颤了颤。

“我不知道”

身后不再挨打,传来的是一阵叹息声。

许熙沅把她翻了身,摘下丝带。

哀伤的眼神碰上湿漉漉的眼睛,呼吸在空气中停滞,许熙沅擦去了她脸上的泪,轻摸了摸湿热的脸颊。

“为什么总是教不会你,要爱惜自己呢,想吃冰淇淋的时候,不会考虑自己的身体能不能吃那么寒凉的食物,在医院闹情绪要孩子,差点把自己命都弄没了。”

“我错了!不会有下次了。”

“自己的身体能不能要孩子,不知道吗”

“知道。”秦苒曦的语气蔫蔫地,像是被抽尽了所有力气。

“那为什么?”

“我乐意…”

“当时是哪只手碰的医院的备孕协议?”

“都碰了。”秦苒曦到这时候还嘴硬,真是不见黄河不死心。

许熙沅从抽屉里拿出竹棍。

秦苒曦看了一眼,轻声哼了一下。

“两手展平!”

秦苒曦起身,依旧是不着寸缕的跪在许熙沅面前,挺直腰背,干净利落地伸出双手,眼睛清澈晶莹,还未褪下的眼泪囚在眶中,炯炯有神,坚定地抬头,直直看向许熙沅。

“呵,一顿打还打出视死如归的感觉来了。”

一如当年秦苒曦坐在椅子上被许熙沅检查知识点背诵,以及钢琴弹奏,只是白兔赤乌,弹指一挥间,两人都不是当年的少年了。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读了这么多书,辨了这么多是非,两人的矛盾就像海绵里的水,看似没有,实则早已深入骨髓。

一碰便可以捅破这层纸,就看两人愿不愿意了。

秦苒曦的手心渐渐红肿起来,一道道疼痛袭来,不是疼得要命,却像蚂蚁撕咬般,由一点向周围扩散开来,缓缓来迟的疼痛让大脑忘记了思考。

像是浸泡在水里,时间更加缓慢,疼痛更加清晰。

不知过了多久才结束,秦苒曦收回发麻的双手用手指捏了捏掌心,不敢再碰。

许熙沅停下竹棍,去寻了另一块薄木板子来,点点秦苒曦的嘴。

“这些天就带着口罩出门吧,当时和医院闹情绪,还说自己要生孩子,这些话都是从这里说出来的吧?

秦苒曦瞪了瞪眼睛,好像从头到脚被人泼了一杯冷水。

“你说过,打人不打脸的。”

许熙沅坏坏地笑了笑:“我是说过,可这不是脸,是嘴…”

这人,没个正经样,如今又玩起文字游戏来。

知道许熙沅存心想打,自己肯定躲不过这一劫。

秦苒曦认命般,闭上眼睛,她说:“开始吧”

这里她没被打过,板子刚触上的时候,她没忍住叫了出来。

薄薄的嘴唇一下下接受外力拍打,连带唇边不断红肿起来。

染上了浅红色,正像一朵娇贵欲滴的红玫瑰,柔滑的嘴唇配着脸上的泪痕,碎发因薄汗紧贴在额角上,潮红的面颊更添几分成熟。

因为疼痛而略有弓背,致使后面略微翘起,手紧紧得捏成拳头,关节分明的手指略显青白。

秦苒曦的心脏飞快地跳跃,有些胸闷,胃部开始隐隐作疼。

“许熙沅,我生理期好像来了,现在感觉有点肚子疼,能不能别打了?”

“现在知道疼了,早干嘛去了…”尽管嘴上说着,许熙沅还是停下了手,随后他低头看见长凳上那一抹鲜血,他估计秦苒曦是已经来生理期了。许熙沅将秦苒曦抱回了卧室的床上。

许熙沅知道秦苒曦每次来生理期都会痛经,于是他先给